過,看著被他勒得故意吐出舌頭的神太郎,手冢帝怒知道自己沒有做這種小事的天份了。
“太郎,哥哥,弦一郎,景吾,精市,他們四個怎麼還不出來呀?明天就是我們的訂婚日了。”手冢帝怒輕輕的問。
打領帶的手指一頓,神太郎看著鏡子中的小怒,說:“他們很快就出來,小怒幾天不見他們,很想他們吧?小怒難道就不怕他們把小怒拉回逆世盤嗎?”
手冢帝怒身體僵了一下,臉色瞬間發白,然後黑了,惡狠狠的說:“哼,要是他們敢,我就讓他們一萬年不準出來。反正逆世盤除了我,也就是太郎你能控制。”
手冢帝怒的話音剛落,手冢國光略帶邪氣的冰冷聲音緊接著響起:“小怒怎麼能那麼狠心呢?我們四個可是好久沒有見到小怒了。”
然後,手冢帝怒被手冢國光從背後抱住了。
手冢帝怒看著鏡子中突然出現的人,忘了五個愛人的狼性,水色瀲灩的銀瞳中閃過對他們的想念和愛意,綻開一個非常柔美的笑容,輕喚:“哥哥,景吾,精市,弦一郎,我想你們。你們?境界又高了呢。”
送出四個深深的親吻之後,手冢帝怒飛快的退開,說:“你們換套衣服吧,今天我們六個帶寶寶他們去試禮服。”
“怎麼不叫到他們送到家裡來?”跡部景吾問。
“我想帶寶寶他們出去玩一下。”手冢帝怒興奮的說。
“去哪裡玩?”真田弦一郎問。
“小怒,不會是你自己想玩吧。”幸村精市好笑的說。
手冢帝怒嗔了幸村精市一眼,說:“從我那次沉睡醒過來後,我都還沒有出過新屋。明天我們訂婚總要回禮吧?我讓媽媽她們不用管,就讓我們六個自己去挑了。”
“小怒就不怕被記者拍到我們六個人嗎?明明是小怒不讓爸爸他們叫媒體過來直播我們的訂婚典禮,要是今天出街被記者拍到,不是白說了嗎?”跡部景吾說。
手冢帝怒看白痴一樣的目光看著跡部景吾,嘆息的說:“哎,景吾,你這些年修真白修了嗎?還仙君呢,小法術都不會。”
跡部景吾被小怒的表情和語氣弄得哭笑不得,甩了甩灰紫色的頭髮,道:“啊嗯,小怒,本大爺還是覺得把媒體叫過來湊湊熱鬧也不錯的,反正寶寶他們很強的。”
手冢帝怒低頭想了想,大聲說:“不準,我不要寶寶被外人拿怪物一樣的眼神看他們,寶寶他們還那麼小,很容易留下陰影的。”
“小怒,那是你的獨佔欲在作祟。寶寶他們不給他人造成心理陰影就不錯了。不過,我們會聽小怒的,到我們的結婚典禮再全國直播吧。”手冢國光說。
“你們五個真是自戀的人。”手冢帝怒抽著嘴角說。
五個男人只是優雅的淡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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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前手冢帝怒與三校正選的練習賽以全勝完美結束,這是手冢帝怒自己都沒有想到的。
一眾正選們既難過又興奮,難過是因為輸球,興奮也是因為輸球,因為他們在與手冢帝怒打練習賽的過程中學到的遠輸球那一瞬間的難過更多,手冢帝怒的網球中所呈現出來的球風、球技、控球、力量、手勢...都讓觀者驚歎,對戰者感悟。
每一個人都發揮出超常的技術,讓普通的練習賽變得華麗精彩。所以,約定了等手冢帝怒他和他的五個男人訂婚之後,他們齊集三校的正選去福山的別墅合宿,提高球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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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帝怒和他的五個男人從樓上下來,看到家長們正在大廳中逗著五個寶寶。
五個寶寶看到爸爸下來,飛快的爬過去,笑咯咯的在他們的五個父親的腳上抱了一下以示親暱過,又飛快的轉到了手冢帝怒的身上。
五個男人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