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手冢帝怒與河村隆的默契配合不錯,最主要是手冢帝怒的球風和節奏會引導著河村隆;就算與菊丸英二和大石秀一郎他們去對練,也沒有總是落下風,有幾次還與他們打成平局和一局勝局,可見他們這對新組的雙打成長有多快了。
週二晚上六點,手冢家,餐廳。
“媽媽,爸爸,爺爺,哥哥,我今天晚上與朋友有約,所以,吃完晚飯我要出去一下。”手冢帝怒趁著吃飯的時候宣佈。
“呵呵,是與女孩子約會嗎?”手冢媽媽問,笑眯眯的看著手冢帝怒。
手冢帝怒眼角抽搐了一下,說:“不是的,媽媽。”
“晚上出去注意安全。”手冢爸爸交待。
“為什麼要晚上出去啊?你的朋友可靠嗎?還是上次那個出車禍的小子?”手冢爺爺問。
“早點回來。”手冢國光說。
“你們別擔心啦,我會小心的。應該是十點左右回家了,爸爸媽媽,爺爺哥哥,你們就早點睡吧,不用等我的。”手冢帝怒將自己的碗筷收拾好,說完就拿進廚房了。
————
手冢帝怒空手出門,到了快到河村家的壽司店門不遠的地方,找到無人處再把球袋拿出來了,背在左肩上。他慢慢的走到河村隆家的小店門前,抬頭看了一眼店門上的兩個紅通通的黑字燈籠,拉開門進去的時候,河村隆剛好揹著球袋走了出來,對著手冢帝怒憨憨的笑了一下。
想不到來到大和室內網球場的時候,真田弦一郎和仁王雅治,及柳生比呂士已經在等著了。
“不好意思,我們遲到了。”手冢帝怒說。
“呵呵,還以為你逃跑了呢。”仁王雅治說。
“是我打電話給你們的,要逃也是你們吧。”手冢帝怒瞪了仁王雅治一眼,撇著嘴說道。
“不,時間還早。”真田弦一郎說。
手冢帝怒看了看站著不動的四個人,忙介紹說:“這是與我組雙打的正選,他叫河村隆。河村學長,這是立海大的真田弦一郎,這是,對了,你們叫什麼名字啊?自己介紹吧。”
“我叫仁王雅治,他是我的搭檔柳生比呂士。”仁王雅治從靠著的牆壁上站直身體,走到手冢帝怒兩人面邊點點頭,說。
“進去吧。”真田弦一郎說。
“對了,你們吃過晚餐了嗎?”手冢帝怒突然想起他們要七點前從神奈川趕過來,好像好點匆忙呢。
“要是我們說為了趕車沒有吃飯的話,你說怎麼辦?”仁王雅治笑著問。
“那就比賽完請你們吃宵夜了。”手冢帝怒笑著回答。
“不用了,我們在車站買便當吃過了。”真田弦一郎說。
——
這間大和室內網球室晚上營業到十點半,這對這幾人來說有三個多小時足夠了。
“真田君,要多開一間球場讓你練習一下嗎?”手冢帝怒問著站在身旁嚴肅的真田弦一郎。
“不用,我做裁判。”真田弦一郎冷聲說道。
“對呀,剛剛好呃。真田君不說的話,我都忘讓比賽要裁判了。”手冢帝怒點頭說。
聽到他的話的四個人巨汗。
————
雙打:手冢帝怒,河村隆VS仁王雅治,柳生比呂士。
真田弦一郎難得的坐在了場外的休息凳上,他要充當這場比賽的裁判。看著拿著球拍淺笑的手冢帝怒站在左區的底線,真田弦一郎想起了那個街頭網球場上肆意飛揚的身影,漸漸的,身影與眼前的人融合。
手冢帝怒揚著冷靜的笑容,拋高手中的小黃球,振臂揮拍,小黃球疾飛過球網,落到仁王雅治防守著的左區,在他的左側觸地蹦起,快得讓仁王雅治沒有回神。
柳生比呂士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