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確認了她是在與友人聊天中喝了一口被替換的飲料,由於口服不多,時間也不長,醫生開了解毒藥後安排催吐,效果不行再洗胃。
*
那是一種完全不可控的吐法。
潘樂半蹲在醫生的個人馬桶邊上大吐特吐,間隙中瞥了眼鏡子,只覺得自己面目猙獰。
不過把肚子幾乎吐空時, 一下子就不痛也不暈了。
這種感覺很神奇,身體雖然被折騰得一副虛弱無力的模樣,但腦海瞬時如清泉一般清涼。
她衝了水開啟排氣扇,勉強貼著牆壁出去。
醫生見她出來,問:“吐完了?你覺得怎麼樣?”
“應該是吐完了。”潘樂晃了晃腦袋:“不過我覺得很累,腳軟……”
醫生不覺得意外:“我給你開瓶點滴輸液,補充電解質。”
“好……”
“家屬,你扶著她去。”
“嗯。”鄧霍應了聲。。
潘樂側眼,這才注意到鄧霍不知何時出現在她身邊攙扶著她。
沒注意到他還好,注意到了便開始不自在,不久前的瘋狂一下子湧入她的腦海。
不真實,像是做了一場淋漓的虛幻夢。
然而她稍微一動,就能清晰感受到身體殘留的異樣。
她的軀體從下到上,自外向裡,都明確地提醒她曾經不明不白和他糾纏不休過。
她感覺自己又開始頭疼和頭暈了。
鄧霍注意到她的異樣,問:“怎麼了?”
潘樂搖搖頭,堅決不看他,一直到輸液的病房,她都沒有與他說過話,也刻意與他避開目光相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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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士很利落地給她上吊瓶扎針,鄧霍抱著手站在旁邊,詢問:“護士,請問她要吊多少瓶點滴?大概要多久?”
值班的護士公事公辦地說:“一瓶,吊完這瓶就可以了。”
潘樂擔心自己的身體:“我的問題不是很嚴重吧。”
護士:“這個你得去問醫生,現在有什麼不舒服嗎?”
潘樂搖搖頭:“現在好多了,就是感覺有些虛。”
“你這幾天最好還是多補充營養。”
“好的,麻煩了。”
護士弄好後,潘樂目送她離開。
鄧霍瀏覽了遍吊瓶資訊,得知補充的是電解質後,他的目光下意識找潘樂。
她可能感受到他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偏頭躲閃開。
可想而知,她現在是多麼的不自在,與床上完全是兩幅模樣。
鄧霍哭笑不得,盯著她的側臉說:“回去,我下面給你吃。”
“?”潘樂瞬時抬眼,將堅決不看他的念頭拋之腦後。
鄧霍看到她一雙圓睜的眼,不由得笑了笑。
“眼睛終於注意到我的存在了?”
“你什麼意思?”潘樂壓低聲音,氣鼓鼓道:“公然開黃腔啊?我警告你,你不要以為今天發生了點事就可以為所欲為。”
如果有必要,她覺得得提醒他:今天這事是意外,他們還在走離婚流程呢!
鄧霍解釋說:“你消耗多,又催吐,所以才會這麼虛弱,要多吃補充能量。”
潘樂呵了一聲,嘀咕:“我才不信。”
鄧霍聽在耳裡,追問:“那你覺得我的意思是什麼?”
潘樂怎敢把自己想歪的內容說出來,當下嗤笑一聲,過後板起臉說:“總之別拿我尋樂。”
她猶記得他的廚房裡空無一物。
廚房沒煙火,弄碗解酒湯要阿姨教。
這說明什麼?
說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