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丫頭是怎麼了,平時也不見這麼不禁逗呀?’狐狸有些莫名。
‘思春了吧?剛才她和我說想要我上燈節的時候帶著她出去逛逛。’看著靜兒跑出去,我又轉頭望向了碧晴的天空。
‘小鳶兒最近好像心情不好?’他小心的試探著。
‘那倒是沒有,就是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前院兒的門客都打發了?’我現在就連擠出來一絲笑意的力氣好像都沒有。
‘來有倆個,說來今天也夠鬧的,你都不知道,今天居然有個媒婆登門,說是李員外家的小閨女一直仰慕景軒,有意想進門做小,你都沒看見當時靜兒那臉子,簡直能凍死一屋子的人,嚇得那媒婆臉都白了,要不是素素出面解圍,還不知道要怎麼收場呢,我看呀景軒這倆天有的受了。’狐狸悠閒的一**坐到椅子上翹起二郎腿有一下沒一下的扇著扇子。
‘軒哥哥是挺出色的,被女子仰慕也是正常,不過我想老婆還是一個就好,多了麻煩也多,家裡和睦才是福,鬧的爭風吃醋的家宅不安就不好了,再說我對靜兒的瞭解,她是絕對不會和別人共侍一夫、、’
‘你當景軒願意呢,雖然聽聞那李家小姐倒是個溫柔可人,可是如你所說的,妻多未必是福,這麼多年的感情了,已經不是膚淺的賞嬌、新鮮可以替代了,情已入髓,哪裡還有心思落到別人身上。’
聽了狐狸的話,我緩緩的轉過頭看向他,澀澀的一笑——
‘在這個年代裡,有你和軒哥哥這樣想法的男人已經是稀有動物了,甚至如果沒遇到你們,我會覺得已經絕種了。’
‘這話說的,那安逸王爺不也是我中同輩嗎?’
‘他?也許吧、、’我再次將目光轉向天空,浮雲慢慢的飄過,帶不走半絲我心裡的苦悶。
‘你該不是在怪他一直沒有信兒吧?’
‘半年之約已經過了,他的傷也該好了吧?自從打勝了仗之後就再也沒有什麼訊息傳來,一切就好像從來就沒發生過,有時候我真的覺得前幾年我只是做了一個好長的夢。’我垂睦使勁的咬了下自己的下唇生生的將酸澀的鼻子勾來的淚水壓了回去。
‘鳶兒,有些事情不要太那麼較真兒,要知道男人除了兒女私情外還有好些事情要做,特別他身份和地位又與平常人不同。’
‘我知道,其實像夢也好,至少會有醒的時候。’
沒錯,自從約定好的半年之期過了以後,我就開始整個人患得患失起來,有時候覺得真的是像大家勸我的他只是脫不開身,有時候卻又止不住的想,他已經忘了曾經和一名女子有過約,甚至有時想過就這樣去大都尋他吧,可是轉念一想又覺得自己似乎太那個。鬱鬱寡歡的過了這些個日子,越是想掙脫出來卻越是深陷不自拔,人瘦了,精神也頹廢了,看得人心急,其實自己心裡也不痛快,那個灑灑脫脫,什麼事情都拿得起放得下的我無形中已經不知所蹤了。
‘看來你還真是在房裡悶久了,青兒的提議不錯,是該出去走走了,還記得你剛來的時候那個放燈節呢,好好的跑出去救人,結果差點沒被凍死,想想那時候、、’狐狸說到這裡溫馨的笑著搖了搖頭又繼續說道:
‘小鳶兒,你說過,快樂是自己找的,苦也一天,愁也一天,何不樂呵呵的過一天,看看現在的你,挺漂亮的一個小美人,愣是弄的衣衫不解人憔悴,這些天來我、景軒都忙,也沒空過來看你,每回聽見素素唉聲嘆氣的,我們心裡急得什麼似地,今天抽了空過來,也是景軒的意思,反正家裡現在也太平,沒事的時候出去逛逛也好散散心,回頭等放燈節的時候,我們集體放假陪你出去遛遛如何?’
‘我真的、、’
‘就這麼定了,回頭我讓素素幫你再置辦身迷死所有人的行頭,也讓那些個不識量的自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