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胡青,其他人也紛紛私下裡詢問胡青到底是什麼人,這麼年輕的人,難不成真是很厲害的醫生。只是老人叫胡青同學,難不成眼前這個男孩,還是老人的學生不成。畢竟他們都清楚,老人是江寧省中醫學院的院長。
寧勇這時候真不好開口,不過胡青既然這麼肯定,應該是能治的。至於這條件,對汪家來說,真不算什麼。
胡青並沒有理會老人,而是看著汪家老大,意思是你自己拿主意。
汪老大真是猶豫了,他真不清楚,這個年輕人是什麼身份。想起這個人是寧勇帶來的,猶豫了一下,看向寧勇,意思是想問問他到底是什麼人,值不值得信任。
寧勇略微尷尬了一下,說實話,寧勇只是尷尬。而跟在寧勇身後的宣傳部長侯白仁,還有秘書長周克明覺得胡青也太胡鬧了。寧書記也不管管,但是寧勇真不管,他們也不能越俎代庖。
“答應他吧,說實話,他看病,似乎就是這個標準。”說完之後,又看向胡青,說道:“就一百萬吧,後面的就算了,權當開個玩笑?”
胡青聽到寧勇說情,本不想給面子,但是想到馬上就是自己老子了,當著這麼多人,不給他面子,似乎說不過去。
但是這時候汪老大開口,道:“不是錢不錢的問題,老實說,只要我父親沒事,別說三百萬,就是三千萬,三億,我們也願意拿出來。只是,他真的能治好老爺子的病?”
看著寧勇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汪老二是不敢開口了,看這胡青那樣子,總有一種讓他無處使力的感覺。
“他既然開口了,應該可以!”寧勇真不敢肯定,不過胡青的醫術又真擺在那裡的。
想了想,寧勇還是對那邊京城來的薛醫生說道:“薛教授,胡青的身份我不好證明什麼,你給你們保健局的吳主任打個電話,讓他說明一下。”
“吳主任?是吳柏澤主任麼?”薛教授有些吃驚,能被寧勇稱為主任的,同時也是他們中央保健委員會的,只有吳柏澤副主任,享受副國級待遇的醫道聖手。
見寧勇點了點頭,薛教授拿起電話,給吳柏澤打去電話。中央保健委員會機構很鬆散,正主任是由國務院辦公廳主任兼任的,但是辦公廳主任卻管不到裡面的情況,就說副主任吳柏澤,雖然沒級別,但是待遇是副國級的,比辦公室主任高一級,如何管得了。而保健委員會,除了幾個副主任外,很少再有其他官員,有的也只是負責後勤保障。剩下的成員,基本上都分佈在全國各大醫院,只有有事的時候,臨時召集,平時都有自己的固定工作。就像薛教授,本身就是協和醫院的主任醫師,本身還是博士生導師。這樣的人物,在中央保健委員會只是最普通的一個醫生。
電話過了一會是才響的,想來吳老應該比較忙。
“喂,我是吳柏澤,有什麼事?”電話裡傳來了吳老的聲音,中正平和,但是這裡面所有的醫生都倒吸了一口氣,對於吳伯澤,他們自然清楚,這是官方認定的醫術最高者之一。和傳統認識的四大醫藥世家不同,海外的就不說,太遠了。就國內三家,京城湯家擅長保健養生。東北歐陽家,擅長方劑學,只有江雲的張家,擅長針灸治療。所以,四大家裡,也只有張別義醫術很高,但因為張別義基本退隱,也只是在醫道同仁知道江雲有個張別義。而吳柏澤不同,精通中西醫,明面上,共和國醫術最高者之一。
“吳老,我是薛文藝,是這樣的,我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