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到了上午,就開始熱了,尤其是中午,太陽非常的毒辣。馬上現在才八月中旬,按往年來算,十月份江雲才開始降溫。也就是說江雲的高溫還要持續一個月。
胡青擺弄了一早上這塊木頭,現在心裡已經有了定稿。要說這塊木頭,其實也不算什麼稀罕物,不過偶然從周老頭那裡看見,隨手就拿來了。胡青前段時間覺得自己的藥廬似乎缺了點什麼,看到這塊木頭,總算知道是什麼了。無非就是缺了一把古琴,雖然也可以去傳統樂器店購買,但是胡青更喜歡自己動手。
胡青本身的琴藝並不高,剛出入江湖的時候,也曾風流倜儻過一段時間,而這琴藝也是跟一個當紅清倌人學的。匆匆學了一段時間,琴藝比起那些大家自然差了不少。但是自娛自樂,還是沒有問題的。
這塊桐木就是從周老頭那裡搞來的,據說是一塊雷劈木,傳聞能辟邪。胡青並不清楚,但是知道雷劈木定然帶著一股天然的陽剛之氣。被雷劈過,依舊如此完整,這塊桐木,也算難得的精品。而且,胡青有一點還清楚,用這種木頭製作的琴,配合陽性內力,會發揮出無法想象的威力。平時可以自娛自樂,關鍵時刻可以變成武器。
確定瞭如何下手,胡青並沒有直接下手。看看時間,再過不久就要去機場接老處女。如果萬一自己太投入,忘了時間,那可就不好了。
將桐木重新放回靜室,胡青看著外面安靜工作的小梅。經歷了昨天的事情,也知道小梅之前的擔心。對於小梅的勤快,胡青是看在眼裡,又聰明,做事又認真。比起自己之前那幾個傻頭傻腦的小廝,不知道強了多少倍。
“小梅,我還不知道你現在在什麼地方住,就知道你的大致位置?如果有什麼困難,記得和我說!”胡青想起小梅說過,自己是農村來了,大專學歷,想來現在應該是租房住。上次送她回家,大體去了一下,那一片似乎住的地方很差,安全性也不知道。
聽到胡先生問話,小梅放下手頭的事,對於胡青的關心,她也很感動,自然不會認為胡青對她有什麼非分之想。
“胡先生,上次你送我的那個地方,再往裡走一段路,就到了。是一個城中村,我和一個姐妹兩個人租了一間房。相互之間也有好照應,挺好的。”小梅笑嘻嘻的說道,臉上盡是滿足。現在她每月的收入是五千塊錢,雖然沒有籤什麼合同,也沒有什麼所謂的三險一金。但是她還是相信胡青的,他應該不是那種無緣無故開除人的。
“哦?那地方實在太遠了,要不這樣吧,我看不遠處的教職工家屬區,有不少出租房,你去那住吧。房租我幫你付了,這樣以後也不用太匆忙,這裡也比那邊安全點。”胡青想了想,本來想說給她提薪,不夠好像沒什麼值得提薪的,還不如給她租一套房子。一個女孩子,每天早晚跑來跑去的,路途又遠,又不安全。
“可是,如果我走了,我那個姐妹不是就一個人了?”小梅對於胡青的提議自然心動,只是想到她,自己走了,她無疑就是一個人,而且對方現在剛剛失業,心情也不好。
“哦?”胡青本來想說,可以讓那個人一起過來,可是想了想,不太合理。
“況且,她最近剛剛失業,我一走,她一個人獨立承擔房租,而且她一個人女孩子住,很不安全。”小梅弱弱的說道,其實想法很簡單,希望他那姐妹也能來藥廬。只是這藥廬工作似乎太少了,她一個人就做的來,再來一個人?
“哦,她是做什麼的?能做什麼?”胡青皺了皺眉頭,作為小梅的老闆,他自然要完全解決小梅的後顧之憂。聽她這意思,兩姐妹關係不錯。而他又就看對小梅這個小廝了,這年頭沒什麼賣身契這東西,只能想著從各方面籠絡她。
“其實,胡先生,我剛剛騙你的。她是我的親妹妹,高中之後沒上學,知道我在江雲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