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打擾你了!”阮小陽嘻嘻哈哈著,賠著不是。
過了一會,那邊似乎清醒了一些,問道:“說吧,我到時看看,究竟是什麼事,如果是什麼雞毛蒜皮的小事,晚上一九四二,我好好收拾你!”
“行行行,如果真的是小事,不說一九四二,就是帝尊,我也認了!”阮小陽哈哈說著。
接著又說道:“是這樣的,你聽沒聽過一個叫胡青的年輕人,座駕是一輛賓士GL450。”
“胡青?”大軍那邊陷入打了沉思。
他那邊,在聽到胡青這兩個字時,其實已經清醒了大半,只是他並不肯定是那個人。畢竟胡青這兩個字太普通太普通了。說不定還是重名重姓,而且就說阮小陽說的座駕,他就沒聽過。據他所知,胡青似乎沒有賓士的,只有一輛寶馬X6,不過想到寶馬X6似乎撞壞了。如果換賓士,也不是沒可能。
“是的!有沒有聽過?”阮小陽心裡感覺得到。大軍似乎知道這個人。
“你得罪他了?”大軍也不敢肯定是不是同一個人。但是能讓阮小陽詢問自己的,而且加上對方車子壞了,也可能恰好就換了別的車子。所以覺得還是有可能的,而且就算不是。對他也沒什麼損失。
“沒,沒有。他女朋友和我女朋友是同學。看上去挺厲害,所以打聽一下,想看看他是做什麼的。”阮小陽說的很虛。對面的大軍一下就聽出來。這話裡面虛的東西很多。
大軍也決定不在陪他糾纏這個問題,打哈哈說道:“既然沒得罪他,那就好。你不要招惹他就行了,對你沒壞處了。好了,小軟,哥繼續睡覺。”
說著。就掛掉了電話,至於晚上的一九四二還是帝尊。都不在談論了。
在大軍看來,阮小陽定然是和胡青已經發生了矛盾,不然不會問自己的。他可不相信,對方只是好奇,就向自己打聽一下。肯定是有了問題,心裡不是太有底,所以就想查查。
自己可沒瘋,陪他玩。胡青那是什麼人都能收拾的?找死!寧勇失散多年的兒子,又是獨子!疼愛程度,豈是別人能體會的。不要說得罪胡青了,他們這幫人,都已經被嚴令了,不要去得罪他,同樣也不要想著去結交對方,因為他們都不夠格。
大軍的身份豈是也就一般,父親是分管經濟的省長,母親那邊開了挺大的公司。算是有錢有權,對於胡青,他也調查過一些。知道胡青並不像那些安分的孩子,沒有什麼見識,容易拉攏。胡青是那種明顯和他們玩不到一起的人,如果非要和人家交好,說不定會適得其反。而且胡青殺人的事情,其他人或許不知道,但是他可是知道的。心底裡,對於阮小陽,已經冷靜了很多。如果他真的做了很蠢很蠢的事,拋棄他是絕對正確的。
筆試結束後,席夢萍心情不錯,看樣子考的沒問題。面試是一個星期以後通知,所以這段時間,席夢萍除了今天放個假,明天又得去工商局上班。如今她也算挑起了大梁,如果貿然離開了,單位其他人還難以勝任她的工作。原來的工商局,是能混一天就一天,但是自從席夢萍去了,就真正開始形成系統化,規範化。而席夢萍就是牽頭人,或許再過一段時間,等她正是成為公務員,轉換了勞務關係。就能真正行政意義上,給予任命,那樣才能真正形成各種行政命令。但是現在,對於席夢萍來說,無非有些像拿支雞毛當令箭。單位裡儘管有領導給撐腰,但她畢竟是個臨時工,一日不轉正,別人心底裡就不會真當那麼一回事。所以,現在胡青必須時時盯著,那些人礙於領導的情面,才會按照席夢萍說的做。但是如果席夢萍走了,自然也做鳥獸散了。也只有席夢萍轉正之後,再握有實權,按才真正能想怎麼收拾別人,就怎麼收拾。
席夢萍的情況,工商局的人事主任明白,局長明白。敷衍了事的,都是老油條,都是在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