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裝,你叫初善堂地設計者改改,問題就解決了。”
“我怎麼知道,你又沒跟我說!”
“這還用人說麼?”
江一流氣得雙拳揮舞,幸虧身邊人攔得快,那拳頭才沒喂到皇后身上去。
上官敏華讓侍女把皇長子抱起,其他人收拾桌布,離去前,她把視線投到宣楚處,用眼神問,他有無碰到難以解決的問題還需要她解答。
宣楚左看右看,其他四人早已躲遠,他皺眉嘟噥道:“我已明白,這件事是給皇后娘娘您生錢用的,於吾等半分好處也無。”
上官敏華眼睛閃閃發亮,意外之色突現,她道:“總算還有個明白人,宣將軍,本宮還未謝謝你將駱城繡莊的生意交到金老闆手上呢。”
宣楚大退一步,悶聲道:“不敢。”
“應該的,宣將軍,你靠近些,離這麼遠做什麼?本宮又不會吃了你。”
上官敏華剛嗔怪完畢,那宣楚全身一抖,臉色發黑,在皇后的手掌碰到他身體時,一溜煙蹦出永樂宮。見狀,上官敏華笑得直不起腰。她那個靠在侍女胸前兒子也轉過身,咯咯笑,張開雙臂要母親抱,她伸手接過孩子,唇角笑意還未消去,見到柳樹旁有道影子閃過。
她斂了笑意,對左右道:“下去。”
不一會兒,章春潮走到她跟前,邪長的眼睛在日光下閃閃發亮,他伸出手指摸摸皇長子細嫩肥軟的腮邊,輕笑道:“這小子長得真壯實。”
上官敏華揮開他的手,換了一隻手抱兒子,道:“有事說罷。”
“呵呵,敏華小姐,我要說什麼你還不知道嗎?”
章春潮譏諷地笑意未達眼底,上官敏華緊緊抱住兒子,試圖從這個小小地柔軟的身軀裡汲取堅強的力量,然而,依然不能夠暖化她心底地寒冰。
她的頭幾乎要悶進兒子地小衣袍裡,她地聲音悶悶地傳出來:“不殺可不可以?”
“真是婦人之仁,”章春潮嗤聲而笑,道,“無需你動手,我會解決的。”
上官敏華咬緊牙關,搖頭不語。章春潮臉上笑意更深,語氣更加譏諷,他道:“你這是要自尋死路嗎?就算你不怕死,但是你兒子呢?你能保證他不會死於宮裡地毒計嗎?”
她何嘗不知他說得句句在理,若不除去榮惠宮那一位,日後受苦的就是她和她的兒子;但是,她真地做不到殺人。只要一想到那是個懷胎六月的孕婦,那噩夢就一波波來襲,衝擊她脆弱得沒有防備的心。
她想了想,鎖住心底的弱點不讓人看到,仰頭堅定地答道:“殺得這第一個,後面還有無數個。周承熙也不是好糊弄的,況且秦關月也不會任由你作亂後宮。再說,”她有些不確定,聲音不穩地接道,“他對我應該還有幾分情意,不至於那麼早動手,我們還有時間,不急。”
章春潮冷冷看著她故作鎮定的眼,冰冷冷地罵道:“既然敢對他說兒子不是他的種,就應該知道遲早會有這一天!”
“是,我早就知道,現在我也在後悔,你全猜到了行不行?”被說破了心事,上官敏華惱羞成怒,她怒氣衝衝地吼道,“我根本不想留在這個地方,可是那混賬竟拿我的兒子逼我起誓不能離開這裡!我可以不信鬼神與佛,但是我不能拿我兒子冒險,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他比任何人或者事都重要,我比任何人都想除掉榮惠宮那位或者一勞永逸地做掉周承熙,如果開了殺戒,你能想象得出我會變成多麼可怕的樣子嗎?
我不能讓我兒子想起他的母親是個謀殺犯,我也不會讓他變得和這皇宮裡頭的人一樣冷血無情!你懂不懂?!”
“現在我懂了。”章春潮神情迷茫,他伸出手指勾輕輕擦過女子的面頰,收回手放在眼下細細察看,手指上水珠在日光下晶瑩剔透,他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