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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琳還在成長中,除了令我的火元素力量增強外,胡亂吃掉任何火焰實在是令人頭痛。為了教導貝琳遵守一定的人類社會規則,伊莎貝拉三天裡愣是沒做成功一頓熟飯,弄得我到老闆那裡的時候看到食物竟然眼睛發直,嚇得老闆以為我狂犬病發作,一把將我扔到人行道上。
好在貝琳可愛的外表對於我在女人街上閒逛和邀請漂亮女孩有了極大助益,每天只要把貝琳放在肩上後來回晃盪,自然就有無數愛心豐富的女士找上門來,讓我過了快樂的一段日子。最後在愛琳和伊莎貝拉的聯合反對下,以我“毒害少女純潔的心靈”為由禁止我再作出同樣的舉動。愛琳將小雞一度帶到了自己住宿的學校,第二天卻急忙送了回來。據稱是當天學校裡所有和火沾邊的東西全部被迫休息的緣故。不過,對於貝琳的監護權卻還是沒有回到我的手中。
不知不覺中,體內的靈力還在不斷地增加,大概與最近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有關。在學校裡因為能力不夠而未能涉獵的各個領域,現在閒暇之餘也能研究研究。華麗而強悍的封魔陣有了不少的成果,甚至超過了最厲害的老師,不過缺點也越來越明顯。力量越強,發動的時間也就越長,而且屬於各元素系的中段以上封魔陣對環境的要求也不斷提高。在單位水量少到一定程度的地方,玄武的防禦壁也會減弱,而在寒冷環境中火系封魔陣的威力將會大打折扣。最近的幾天裡,我就在琢磨怎麼能快速發動陣法,以及四相陣的使用問題。好在有了強悍的武器,短時間內也不需要大量集中靈力。我得以將全部注意力投到最得意的法術方面。
又是一個月圓之夜,我獨自一人在河邊寧靜的沙灘邊思考著最近的難題,伊莎貝拉則坐在一邊,逗弄著慢慢長大的貝琳。明淨的月光映照著女孩子恬靜卻帶著淡淡微笑的臉上,讓伊莎貝拉籠罩上了一層深深的光輝。
“呀,”我的嘴又開始自由行動,“伊莎貝拉,你真像是個天使。假如我現在告訴別人你是魔族的伯爵千金,又有誰會相信呢?”
女孩衝我甜甜的一笑,全神貫注地照顧貝琳去了,我也繼續自己的工作。月圓之夜,對於使用靈力的人來說,是魔力高漲的一天,今晚應該會有巨大的收穫吧。我如此思考著,望著天空的明月想起玄武系中的高機動防禦陣“碎影”來。
眼裡的月亮慢慢地變化,竟然化作了血一般的鮮紅,我的腦中一個聲音在絕望地呼喚,充滿了怨恨和希望破滅的無奈。這種感覺,就像是在羽山下和玄武的正體交戰的最後一幕,清澈的大河中摻雜的混濁暗流,在月圓之夜,激烈地翻騰起來。
男子無聲狂嘯的悲壯出現在我的眼前,就在這完美無缺的月亮之下,身後是百萬的雄兵。
“你是誰!”我情不自禁地問道,伸手想抓住虛幻的幻影,然而狂湧而至的黑色魔力波濤很快吞噬了我最後的清明,一個血紅的世界,是我最後持有的回憶。
……
再次醒來時,已經是清晨在事務所裡。我坐起上身,第一眼望見的是虛弱倒地的伊莎貝拉。女孩子眼睛緊閉,臉色發白,只剩下平穩呼吸表明一切都好。貝琳正在做著好夢,大概是什麼也不知道吧。我想抱起女孩,卻連同自己一起坐倒在地上,絲毫不能動彈了。體內充沛的靈力在一夜之間完全消耗,對我來說還是第一次。
我輕輕拍著伊莎貝拉的臉頰,叫著她的名字。而順著魔族女孩子的手,我看到那塊蘊含最強之雷咒文的黑豹家紋,不知道被什麼砍過,留下了深深的刀痕。難道昨晚是我襲擊了女孩子?!我不敢往下想,懷抱著女孩子發呆。
不知道過了多久,伊莎貝拉睜開了眼睛,盯著發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