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拍了拍黃琅輝的肩膀,嘣牙駒站起來,說道:“那行,我相信這一天很快就會到來。阿輝,你先在這裡住著,我那邊還有業務要談,就不陪你了。”
“好的,駒哥,有事您先去忙。”黃琅輝趕緊站起來,恭敬地說道。
點了點頭,嘣牙駒在黃琅輝的千恩萬謝之中,帶著一眾小弟就下了樓。
“阿豪,派人給我盯緊這個撲街仔,別讓他跑了。”嘣牙駒對自己的心腹豪仔吩咐道:“本叔要的可是活人,等著那位神秘大佬的人親自送這個撲街仔上路。”
剛下樓坐進汽車,嘣牙駒的臉上就完全沒了剛剛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殺氣,彷彿看死人一般地抬頭看了看黃琅輝住的房間。
豪仔聽了自家老大的吩咐,笑容說道:“老大,你放心吧,那傢伙屋裡藏得那個妞就是我專門找的,時刻幫我們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嘣牙駒聽了豪仔的話,笑著點了點頭,然後示意司機開車去賭場。
其實,在黃琅輝踏足澳門的那一刻,嘣牙駒就已經把這個訊息傳給了本叔。原來,本叔是想讓德字堆的人把黃琅輝抓回去,然後給蘇大少一個交代的。可是沒想到,蘇大少要親自過海來處理這個撲街仔,那本叔就得讓嘣牙駒把黃琅輝這廝看好了。
不錯,嘣牙駒就是本叔在澳門插下的一顆暗棋,這件事根本沒多少人知道,更別說黃琅輝這廝了。現在黃琅輝這傻嗶還對嘣牙駒感恩戴德呢,根本不知道自己早就被賣了,哦,他正忙著跟那個大胸妹親熱呢。
黃琅輝跟大胸妹兩人沒羞沒臊的快樂時光並沒持續多久,因為死神已經向他伸出了自己的“殺戮之鐮”。
跟大胸妹又激情了一夜的黃琅輝,起了個大早準備去早茶店裡吃點好東西補補,於是看了看還在熟睡中的大胸妹,大大咧咧地穿了衣服就下樓去了。可是黃琅輝不知道,就在他出門沒多久,“熟睡中”的大胸妹睜開眼睛,拿起電話就撥了出去。
“豪哥,那混蛋已經出去了。”
說完這句話,大胸妹就掛了電話,然後起床收拾行李,她知道昨晚還跟他激情的這個男人永遠也回不來了。
黃琅輝也是浪催的,真以為有嘣牙駒罩著他就可以在澳門平安無事了,那他真是想多了。就在黃琅輝下樓沒走多少時間,一輛麵包車突然停在他的身後,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車上就下來幾個大漢一下子將他敲暈,然後拖進了車裡。
澳門港澳碼頭的一個貨倉裡,被綁在椅子上的黃琅輝從昏迷中悠悠醒來,覺得自己的後腦疼痛無比,於是想拿手摸摸,可是猛然發現自己的雙手被綁住了。
一瞬間,黃琅輝就知道自己完蛋了,嚇得全身都有些顫抖起來,帶著椅子都有些搖晃。
“有人麼?你們這群混蛋!”
“趕緊滾出來!”
……
或許只有吶喊和咒罵才能宣洩此時黃琅輝心中的恐懼,慢慢地,喊得有些累了的黃琅輝稍稍平靜了一些。不過,他實在沒想明白,不是說霍先生已經幫社團擺平這件事了嘛?怎麼對方還要幹掉他呢?還有對方是怎麼這麼快找到自己的?
很快,所有問題的答案就揭曉了……
隨著倉庫大門的開啟,已經平靜下來的黃琅輝一下子就暴躁起來,等他看到走進來的人之後,更是險些暴怒地直接暈厥過去。
“草泥馬的嘣牙駒,你特麼居然出賣兄弟,我幹尼娘哎。”
“瑪德,嘣牙駒你特麼不得好死。”
“撲街仔,你早晚被人砍死在街頭。”
……
不錯,從外面進來的人就是嘣牙駒,不過他還異常小心、恭敬地陪著一個黑衣男子。
聽著黃琅輝不住的謾罵,黑衣男子皺了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