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這件事?”
蝦頭這人滑頭,但講原則,不該透露的事,他不會透露,關鍵之前他跟方芳關係就比較一般,他不像阿九,願意做方芳的跟屁蟲。
蝦頭搖頭否認:“清補涼這人說話沒譜的,芳姐你也信?以前我們跟嘯哥關係鬧的那麼僵,他就算有大單也不可能給我們上?青龍做。”
蝦頭的話,讓方芳有點失望:“清補涼說,聖心樓下面有個?地下工坊,從苦爺時代開始專門用來做毒品的,嘯哥這個?偽君子,表面一套,背地裡一套,他把我們的棚仔拆了,他自己卻偷偷販毒,我不搞到他身敗名裂,我不姓方。”
見?方芳撂狠話,蝦頭勸道:“芳姐,你都離開雙龍堂了,就別再?管嘯哥是什麼人,做什麼事了。真的,做好自己的事,賺自己的錢最重要。”
方芳憤憤不平:“我本?來可以做上?青龍坐館的,但你看看現在,我要出來重新討生活,誰害的我?是陳國嘯!還要胡金胡風這兄妹倆。我現在懷疑,強哥的死,就是胡金胡風兄妹兩個?乾的。而且他們也不是親兄妹,用的都是假名字。”
蝦頭擔心問:“芳姐,你要做什麼?”
方芳看得出,蝦頭不會幫自己,她不願意多說:“我能做什麼?只能抱怨心中不平。我什麼都做不了。”
蝦頭趕緊換了個?話題,問方芳在哪兒混。
方芳含糊其?辭也不願意說真話。
兩人話不投機,只聊了會兒,蝦頭便先走了,方芳抽完煙,狠狠擰滅菸頭,才離去?。
從麻將館出來,她往停車場方向走,走到角落找到自己的車,開啟車門上?車,正要系安全?帶,她突然發現副駕駛座上?有人,還沒做聲,腦門被冰冷的槍口頂著。
“想?活命,就別亂叫。”說話的是梁可風。
野心
停車場裡停的車並不多?,此時周圍除了不遠處的汽車喇叭聲外,再無聲響。
方芳沒想到梁可風會在車裡,心想肯定是剛才蝦頭來的時候暴露了。
方芳心虛,被槍頂著腦袋依然選擇惡人先告狀:“我都離開四方城寨,離開雙龍堂了,你為什麼還不肯放過我?”
梁可風輕輕一笑:“究竟是誰死纏爛打,陰魂不散的?你剛才不是說,你不搞到我們身敗名?裂,你不姓方嗎?那麼快就忘記了?!”
果然!
她跟蝦頭?的對話,這女人都聽?見了。
冰冷的槍口?抵在她太陽穴上,方芳嚥了咽喉嚨,極力強裝鎮定:“你想怎樣?”
梁可風:“是我要問你,你想怎樣?你要怎麼搞到我們身敗名?裂呢?說來聽?聽?,讓我跟芳姐學習學習。”
槍桿底下,方芳知?道不承認是沒用的,她只能放低身段,半真?半假地?說:“我就是……嘴上逞能,心底不服氣你們把?我們的棚仔搞了,自己?卻做起了大茶飯,我是想要你們身敗名?裂,但?我沒這個?本事。我能把?你們怎樣?我也不能把?你們怎麼樣。”
梁可風微微不耐煩:“不說真?話是嗎?左腳還是右腳,選一個?!”
方芳一聽?,額頭?上的汗都滴下來了,她馬上滑跪:“我就是想讓清補涼蒐集你們地?下工坊的證據,我給他相機,讓他拍點照片,然後再找機會把?事情揚出去。”
“就這麼簡單?”
“這簡單嗎?雙龍堂嚴禁制毒販毒,只要我有證據,我能把?陳國嘯這個?龍頭?給拉下馬!”
梁可風笑道:“既然你知?道雙龍堂嚴禁制毒販毒,那你們當初經營的棚仔是什麼?你現在還念念不忘的棚仔又是什麼?肥強做了那麼多?年的棚仔都沒事,你怎麼能保證幾?張照片就能搞垮嘯哥和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