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仔細細打量著謝玄,笑容再度浮現在臉上,只是那股子冷意更加深了,冷笑道:“怎麼不逃了?”
“我為什麼要跑?”謝玄淡淡反問道,說出這句話時,他終於動了,拂拭著袍袖,似是踏青而歸,掃落袖袍上沾染的塵埃,繼而不慌不忙地將靈蟲袋從袍袖中取出,放進儲物袋中,嘴角浮現出一絲笑意:“你又有什麼資格讓我落荒而逃?”
藍霖一向以儒雅自持,覺得自己涵養甚深,聽了謝玄這區區兩句話,竟是再難壓抑怒火,冷笑道:“你若不怕我,方才為何要跑?”
“跑只是一種將你引來的手段,你若是認為我怕了你,便是大錯特錯了。”
謝玄負手而立,冷風將紫袍吹盪開來,也拂亂他嘴角的笑意:“本來,你若是老老實實的待著倒也無事,既然你追上來,哪麼,這條命也留下來吧。”
謝玄神態悠然,輕描淡寫,似乎敘述地是一件已經生,令人無法反駁的事實。
藍霖氣得臉色青,麵皮都透出一縷青紫色,這既是他怒到了極點,再也無法忍受,更是施展毒術的前兆。
事實上,藍霖雖然算不上多麼有涵養,素質,心機至少還算深沉,激怒他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謝玄的話實在是太傷人了,那已經不是侮辱,而是輕視,藐視,特別是那種隨意,悠然自若敘述的態度,便是再好涵養的人看著也要起火。
正如他所先謝玄斂息藏身,連他都沒有現,藍霖就存著一種收為奴僕侍從,為己所用的心思,更以一種戲虐,貓捉老鼠的心態追擊謝玄,打算好好**,從來沒想過對方能逃出自己手掌心去。
但是,謝玄又說了什麼話?
這條命也留下來吧?
搞了半天,原來在這個僅僅煉氣三層的小修士眼裡,他藍霖才是老鼠,自己是貓。
狂妄!無知!
真是天大的笑話。
“待我把你擒住,定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藍霖咬牙切齒道,話音未落,凌厲之極的銳嘯響起,一股陰冷到了極點的劍意直透眉心。
藍霖瞳孔瞬間收縮,身形暴退,臉色凝重萬分,他毫不懷疑若是這股劍意刺出,他整個頭顱將如同核桃一般爆裂開來,碎成粉末。
蕭殺,冷厲的劍罡裹挾著肆虐的罡風,如影隨形的抽捲過來,只是一瞬間,藍霖只覺得瞳孔之中,無處不是變幻莫測的劍勢,層層犀利,玄奧的劍氣密佈虛空,如同是一張鋪天蓋地的巨網從天罩下。
藍霖臉色變得鐵青,面對這樣密集的劍勢,他甚至沒有還手之力,他只得將體內武聖境界的力量爆開,奮力擊穿劍網,從一條口子中脫身出來。
咻!咻!咻!可還未等他凝聚力量,施展開雷霆霹靂的攻勢,謝玄連續三道劍指點出,帶著騰騰殺氣的劍意,驟然突破空間的阻礙,橫空朝面門射來。
“該死的,他怎麼可能擁有這樣強悍的攻擊手段?”
三道劍意如閃電,如雷霆,裂破空間,藍霖只感到眼中厲光一閃,劍意已經襲身而來,一股深寒,冰涼的蕭殺意味頓時令他連靈識都無法探出,龜縮排識海里,好像受到了嚴重的傷害。
這種滋味,就如同是普通人手掌突然遭到烈火燒烤,馬上條件反射的縮回手來,但那種燙傷還是留了下來。
大驚失色,藍霖就地一滾,竟是使了個江湖中最常見,最普通的‘懶驢打滾’差之毫釐的避開三道劍意,劈空掌力一拍,轟隆一聲巨響,方圓丈尋的地面頓時碎裂開來,藍霖卻是借勢騰起,身形化作一道閃電,殺氣凜然的襲向謝玄。
“該死的,你徹底讓本公子憤怒了。”
………【第八回 恐怖拳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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