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一用力——一把將她拉到懷裡,然後兩人順勢倒在一邊的沙發長椅上。
好死不死的是,蘇辰雨攬著季莫申克的一隻手正巧握著她胸前的柔弱山峰,於是兩人一下子又尷尬了——季莫申克像個懷春少女被情郎抱著一般,臉色又紅了。
順勢在季莫申克紅紅的俏臉上又親了一下,感覺到大美人要劇烈反抗的蘇辰雨趕緊緊緊地抱著她,說道:“好了,好了,不鬧了,咱們談正事吧。”
季莫申克一個女人怎麼可能掙扎的過蘇辰雨這個“禽獸”,於是只能被他死死地抱在懷裡。最後季莫申克發現無論自己怎麼掙扎似乎都是無用功,於是也就放棄了,順勢倒在蘇辰雨懷裡,不過仍然語氣冰冷說道:“你先放開我好麼?”
“不行,你要是走了呢?那我不是虧死了,白白放跑一個大美人。”蘇辰雨看到季莫申克不掙扎了,於是抱著她,含情脈脈地說著。
季莫申克覺得已為人妻人母的自己居然像個小女孩一樣,很享受這個小男人的霸道,不過一向冰冷慣了的她,即使對這個大帥逼撒嬌,也是冷冷的範:“討厭,我不會走的,你放心好吧。我們談正事吧。”
雖然季莫申克說自己不會走,可是蘇辰雨卻仍然抱著她,不過手上的勁卻是送了一些,這讓在他懷裡的季莫申克調整了一下有些彆扭的姿勢。在蘇辰雨懷裡的季莫申克動來動去,終於找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斜靠著蘇辰雨的胸口,而蘇大淫賊的左手很不老實的從季莫申克的左臂下爬上了她左邊的柔軟山峰。
“因為現在蘇維埃那邊正在分家產,所以石油和天然氣的獨家供應權只能等塵埃落定之後,才會給你拿到。”蘇辰雨一邊輕輕地揉捏著手上的柔軟,一邊說道:“我已經跟鮑里斯談好了,你放心吧。”
“鮑里斯?誰啊?”似乎很享受蘇辰雨胸膛的溫度,季莫申克冰冷的語氣漸漸地有些回暖,仰著頭看著眨著大眼睛,問道:“他的話這麼管用?我不信。”
看著如此小女兒作態的季莫申克,蘇辰雨輕輕地在她的紅唇上點了一下,然後笑著說道:“你說俄總統的話管用不管用?”
“你說的是耶利欽?”季莫申克打掉在她柔軟的山峰上有些將她捏疼的那隻魔爪,已經吃驚地說道:“你跟他認識?”
被打掉的魔爪毫不氣餒,繼續爬上了那座柔軟的山峰,蘇辰雨一本正經地說道:“我們是很好的朋友。”
“真的?騙人吧?”季莫申克再次打掉在作怪的魔爪,語帶懷疑和震驚地問道。
蘇辰雨的“賤手”仍然不放棄,繼續爬了上去,笑著說道:“騙你幹嘛?有時間帶你出席他的家宴。”
“那我們這半年什麼也不幹啊?”季莫申克有些撒嬌似地說道。
那隻魔爪似乎有些不滿足於僅僅只是隔著毛衣撓癢癢,於是慢慢地摸進衣服裡,想去掉“迷霧”看看廬山真面目。
季莫申克自然也察覺到了那隻與自己肌膚親密接觸的魔爪,於是雙眼含怒地,俏生生地說道:“你要死啦?大庭廣眾之下這……”
“哎呦!”季莫申克突然輕輕地驚叫一聲,原來那隻魔爪已經偷襲成功——順利觸控了廬山真面目,真實地感受到了山峰的“美景”。
“要死了你。你再這樣,我真走了。”
蘇辰雨也知道見好就收的道理,於是將“賤手”從衣服裡退了出來,說道:“好好好,我知道了。”
“這半年當然不會閒著,現在遠東貿易正在倒賣烏克蘭的一些武器,如果你有興趣,可以讓你的公司加入。”
聽了蘇辰雨的話,季莫申克猛地抬起頭,然後驚訝地說道:“你們做的這麼大膽?”
“大膽?這算什麼,都是一些小事情罷了。”蘇辰雨一邊趴在季莫申克的脖子上,輕輕地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