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下面的那座哨戒炮,已經在密集的火箭筒攻擊下,徹底的報廢,再無重火力可以阻止敵人的腳步。
距離鞄隆滔來基地時,時間已經過去了整整一個禮拜。
從李嵐下達摧毀前來查探的各勢力武裝人員之後,戰火已經燃燒起來。
當天晚上,暴怒的各大勢力頭領,就帶著大部隊來到這裡,在一番震驚過後,貪婪之心暴漲,劇烈的衝突就此開始。
那些隱藏在城牆下的機槍碉堡和哨戒炮,第一時間給他們極其狠辣的教訓,荒原上,機槍手持續了整整一個小時。雙方計程車兵還未交戰,各大勢力就損失慘重。
第二天天亮,後續人員到來,帶來了大量的火箭筒和迫擊炮,至此戰鬥才正式展開。
在火箭筒和迫擊炮的打擊下,一座座機槍碉堡和哨戒炮成了廢墟,哪怕基地一直在維修中,也無法保住這些強大的防禦火力。
一個禮拜後,在陸陸續續的進攻中,最後一座哨戒炮也被拔除。
而此前,醫院也建造完成,藥品開始出現在戰場上,許多士兵進入醫院,成為各個城牆上的衛生員。
這時候,戰鬥已經開始進入了白熱化。
沒有人甘願面對如此巨大的損失,也沒有人會看著自己付出後,沒有任何的回報。許多勢力都拿出了自己的家底,一些真正的武裝車輛開始出現在戰場上。
儘管這些諸如老舊的火炮和已經可以進行回爐的裝甲車,真正的戰鬥力並不怎麼樣,但也給防守帶來巨大的麻煩。很多動員兵都是死傷在這些武器上面,真正被槍械殺死的並不多。
隨著時間的推移,就連艾哈邁德,都開始走上城牆,拿起武器加入戰鬥。
而李嵐,則一直待在控制檯上,彈藥,藥品,維修防禦武器,徵召士兵,也是讓他忙得焦頭爛額。
一個禮拜下來,大量的彈藥損耗以及藥品被生產出來,加上之前一直都在維修機槍碉堡和哨戒炮,基地的資金,一直都是處於有多少就用多少的狀態,根本沒有剩餘的地方。
就算是現在,藥品都還一直短缺。保證足夠的彈藥,就無法保證足夠的藥品。剛剛建起來的醫院,已經住滿了傷員。
七天下來,一千七百個動員兵,已經死傷了五百多人,要不是一直都在徵召士兵,恐怕現在已經只剩下一千來人了。不過,目前基地的可用兵力,已經下降到一千五百人,這還包括了一個禮拜下來,補充起來三百多個新的動員兵。
對於李嵐而言,這不是一場武裝衝突,而是戰爭,屬於他崛起前進道路上的戰爭。
這是一場恍如慢鏡頭下的紅警遊戲,他不但要生產各種東西,也要不停的修復損傷的建築,士兵一出來,便要為其分配任務,按時替換前線的部隊,安排傷員進入野戰醫院。一切看起來都像是在玩遊戲,但外面的到處飄蕩的硝煙味和血腥味,又無時無刻都在提醒他,這裡是現實。
開戰的第一天,在短暫的平靜中,他第一次走上城牆,結果,他直接蹲在牆角,把胃酸都吐了出來,難受了整整兩天,而且吃什麼吐什麼。當時還是被動員兵抬回來的,因為那時候他的雙腳已經發麻了,腦海裡也是一片空白。
二十年的人生中,他從未親眼見過戰場是什麼樣的,最近的距離,都是在熒幕上見過,純粹是美化過的節目。
當他第一次置身戰場,看著滿地暗紅的血水橫流,粘著布條的碎肉隨處可見,殘缺的肢體、內臟四散。城牆外,還有幾隻禿鷲爭搶著半截屍體,血蠅隨處可見。
如此煉獄般的場景徹底顛覆了他對人生的認知,戰場中,體現了一個很血腥的道理,草芥比人命值錢。
第二次,不顧艾哈邁德與穆罕穆迪的規勸,再次登上城牆。這一次,噁心感依舊,不過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