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成員用槍逼著五人就走,有個機靈的落在後頭,小聲說:
“老大,他們真是黨務處的!”
“廢話,我能不知道嗎?草,老子肯定是被張世豪這小子算計了!不就是老子當初在處座跟前忘了表他的功勞了嗎?沒想到這孫子還惦記著這一遭!”
姚江傑罵罵咧咧:“居然挖了這麼一個大坑給老子!”
“啊?這是坑?”
“八成是!老子也不是吃素的!不是給他們說了咱們就是奉命行事嗎?走!人送關王廟,神仙打架的事咱們小胳膊小腿的就不用管了!”
……
警衛股將人送到了關王廟。
張安平出門迎接,看到被押送的五人後震驚道:“田湖?!”
“等等,我捋一捋!我艹,你個孫子在監視我?”
張安平佯裝合計,隨後一臉的怒不可遏,一腳就踹向了田湖。
時隔不到60個小時,田湖又捱了張安平的一腳。
姚江傑看張安平的反應不像是裝的,心道我難道誤會了?
田湖這一次沒有發狠,順勢倒下後慌忙解釋:“張科長,這真是個誤會!”
“誤會你媽的頭啊!”
張安平粗口爆出,不過癮的又踹了田湖幾腳,惡狠狠的道:“老子釣魚等共黨上鉤,你們這幫操蛋玩意破壞老子的計劃!草,踹死你!”
張安平一腳接一腳的踹向田湖,田湖裝出一副吃痛的樣子,心裡卻苦笑連連:
這一次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張安平惡狠狠的踹了十幾腳後氣喘吁吁,憤怒的命學員們把人帶走,緩了口氣後主動握住姚江傑的手:
“姚大哥,姚老哥,兄弟這次是真沒想到會有這一齣戲!啥話不說了,等這遭事處理完畢,兄弟我擺酒言謝!”
姚江傑被張安平的演技忽悠到了,以為是自己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誠懇的表示自己這就去再守著樹林等共黨上鉤。
“共黨不是傻子,現在不會明目張膽的去挖人了!”
姚江傑佯裝悔恨道:“這事怨我!早知道我就不逮黨務處的這幫孫子了!”
“沒事!揪住了黨務處的尾巴也算好事一件!”張安平擺擺手:“說起來我還是要感激姚老哥,要不是老哥幫我揪住他們,我還不知道黨務處的這幫孫子盯我的梢!”
姚江傑順杆子道:“張兄弟,你可欠咱們警衛股兄弟們一頓好酒,別忘了!”
張安平自然滿口答應。
打發走了姚江傑,張安平怒氣衝衝的找上了徐百川,將情況彙報後詢問徐百川的意見。
“這幫狗孃養的沒完沒了啊!”徐百川也是生氣,建議道:“安平老弟,我建議你請處座出馬,黨務處這次主動惹是生非,得給他們一個教訓!”
張安平自然願意,事實上這就是他的目的。
他馬上離開關王廟去了本部,直接找表舅告狀。
面對自家這個表舅,張安平當然要“實話實說”,他講出了共黨被學員打死的真相,又說自己是本著將功補過的心態佈局的,最後沒成想被黨務處給破壞了。
事實上表舅早就得到了手下的彙報。
對於張安平對待共黨的態度,表舅很滿意——雖然打死了共黨,但對方本身沒有壓榨價值,也不算錯。
再說又不是張安平打死的,是他的學員乾的,張安平善後的詳情他也知道,認為做的挺好。
但表面上自然要教訓張安平一通。
張安平面對錶舅的訓斥,只有唯唯諾諾的份,最後涎著臉說今晚去表舅家看望姑奶奶。
表舅這才放過張安平,應承道:“這事我會和徐處長溝通的,你有什麼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