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現在,當鄭怡然用關心的溫柔話語安慰他的時候,他不得不將心中的那種不甘壓制住,看著鄭怡然心疼的眼神,他心頭暗自一震:我這是怎麼了,難道真的相信天命之說了嗎?不對,這個世界哪裡有什麼天命,就算有所謂的神靈為萬物生靈規劃好了一輩子的走向,那也只是別人強行施加在萬物之上的規則,既然是規則,便可以被打破,只要跳出規則,我就不再天命之中,天命也不可壓制我!
“怡然說的對,就算真有天命者,如果一個人不依靠自己的努力去爭取,就算上天再如何眷顧他,也不可能成為真正的天下第一人,真正的強者,是需要透過自身的努力以及超出常人百倍甚至千倍的努力而換取來的,只要心中的信念還在,只要一身修為還在,就有希望。人生,有希望就夠了!”
這一刻,寧無缺算是完全跳出了天命者在他心中留下的陰影束縛,人們大多相信命運,當命運壓的你無法喘息的時候,你會崩潰,會被命運擊潰,然而但凡堅強者,只要支撐過去,便總會有撥開雲深見明月的時候,因此,即便有天命,天命也是可以被改變的,真正逆天改命的人,才是當世的真正強者,所謂順應天命的天命者,只會是命運的傀儡!
“可能是吧,可能是因為知道有天命者的存在讓我感到了巨大的壓力,所以我著急了!”寧無缺臉上帶著苦笑神情,但整個人卻明顯放鬆了許多,變得與以前那個對自己充滿信心的寧無缺完全相同,甚至骨子裡更比以前的他多了一種堅定的信念,一種絕對強大的自信。
“我現在並不害怕天命者,但卻有些對天命者好奇,似乎白昊與戈雅都知道一些什麼,所以即便他們相互不認識,卻能夠走到一起,而白昊即便不認識你,卻在出現的第一次便找上了你,這是為什麼,難道他們真的能夠預知到未來的一些事情,然後想要去改變一些什麼?”寧無缺心結開啟,整個人輕鬆無比,但他並不會掉以輕心,反而對天命者充滿了好奇,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他不知道日後真與戈雅和白昊對上的時候對方會強大到什麼程度,但在這之前,他有很多的功課要去做,比如提高自己的修為,比如瞭解天命者所掌握的力量到底有多麼恐怖。
鄭怡然聽著寧無缺的疑問,仔細想了想,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擁有預知未來的力量,但至少我現在沒有發現這種特殊的能力,不過我想這天下沒有誰是生而知之的吧,怎麼能有人預知未來呢,如果能夠預知未來,那這個世界就會亂套了,所以即便戈雅與白昊能夠預感到一些什麼,也只是他們意識中產生的一種幻想,或者說產生的一種感知,這種感知就如同女人的第六感,只能起到一定的引導作用。”
寧無缺見鄭怡然並沒有這種預知未來的特殊能力,暗自點了點頭,道:“我也是這麼認為的,而且透過他們的舉動可以推斷出他們似乎只能感應到同為天命者的人的行蹤,然後自發的將對方當成了對手,所以想要在對手成長起來之前幹掉對手。”
鄭怡然想到之前白昊來找自己,想到今日下午白昊在那種情況下還要殺自己,便點了點頭,道:“應該是的,而且天命者在一起,一起啟動意念的時候似乎還能產生一種特殊的現象,當時我便撲捉不到那種精純天地元氣的影子,總是距離那些天地元氣還差了點距離,可隨著白昊最後不甘的心情注入天地之間,那種天地元氣的波動便活躍了許多。否則我也不可能感應得到。”
寧無缺點了點頭,不可否認,天命者就像這個世界的一些異能者一樣,他們擁有著一些無法用科學理論解釋的特殊感應能力,但拋開這些特殊能力,他們也只是修煉者,與修煉者的最大區別是能夠感應到一種更加精純的天地元氣而已,所以寧無缺不再對天命者預知未來的特殊能力感到好奇,反而對那種精純度很高的天地元氣產生了濃厚興趣,向鄭怡然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