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裕美倒也有些涵養,並沒有因為對方出言不遜而動氣,“你們這要
是個陷阱呢?我們怎麼能放心讓她倆去?”
“我留在這兒就是了,”“秋忍”揚了揚手裡的藥瓶兒,“你們不是還有很
多人沒醒呢嗎?”
“別說廢話了,走吧。”智姬和慧姬本就藝高人膽大,現在更是救主心切,
上刀山下油鍋都不會怕的,“香奈姐,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把濤哥帶回來的。”
“先換衣服吧。”
“不用了。”兩姐妹這才注意到自己穿的是病號兒服,但她們一秒鐘也不願
意耽誤…
侯龍濤猛的坐了起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後腦,纏著紗布,他的記憶並沒有
受影響,剛才的一切都沒有忘記。
“主人,您醒了。”“秋忍”和“冬忍”就跪在男人的身邊,一左一右的扶
住了他的胳膊。
“怎麼回事兒?我怎麼成了你們的主人了?”侯龍濤的戒心雖然還在,但說
話的時候已經不帶敵意了。
“玉子門主在前面的大廳等您呢,她會對您解釋的。”
“好,”侯龍濤一下兒站了起來,發現自己穿了一件兒很正式的男式和服,
好在沒覺出兜襠布的存在,要不然他真要大發雷霆了,“帶路吧。”
“秋忍”陪著男人慢慢遛躂,“冬忍”則先行報信兒去了。
等到了早些時候自己“受刑”的那間大廳,玉子已經帶了五十多個女人跪了
一屋子,臺子上放了一張寬大的虎頭太師椅,鑲金掛銀、珠光寶氣。
侯龍濤也不客氣,徑自坐到了太師椅上,他看到跪在最遠處的是幾個都是小
女孩兒,其中就有玲奈和飛雪,最小的大概連十歲都不到,她們並沒出現在成|人
禮上,看來是專門兒為了“朝見”自己而來的。
“主人。”所有的女人異口同聲的喊了出來,腦門兒貼住放在地上的雙手,
深深的行了一禮。
“好了,”椅子都沒坐熱呢,侯龍濤就又站了起來,衝玉子勾了勾手指,
“你來,我跟你單談。”有些事情是不能聲張的,他也不習慣這麼多人跪在自己
面前。
“是。”玉子沒有一點兒意見,躬身跟在男人後面回到了樓上。
侯龍濤沒有回臥室,而是進了一間會客室,這是剛才下樓時看好的,他坐在
沙發上,“把門關上。”
“是。”
“我怎麼突然就成了你的主子了?”
玉子很謙卑的站在一邊,“您是祖訓中記載的‘媚忍剋星’…”
“等等,”侯龍濤打斷了女人的話,“跪到沙發上來。”
“是。”玉子跪在了男人幫邊,上身趴在他的大腿上。
侯龍濤把手伸進了女人的和服裡,很淫蕩的撫摸她撅起的豐臀,有得玩兒還
能不玩兒嗎,“這才叫屁股呢,接著說吧。”
“您知道大久保利通嗎?是他一手創立的‘媚忍’。”
“是那個什麼‘維新三傑’之一吧?”侯龍濤的手上稍稍用了點兒力,女人
的大屁股繃在高腰兒的Brief內褲裡,摸起來手感很好。
“但我家的祖上實際上姓‘德川’,叫德川名美。”
“那可就奇怪了,德川家跟大久保利通、西鄉隆盛還有木戶孝允應該是死敵
啊。”侯龍濤把女人的內褲壓進了她的臀溝裡,在她屁股縫兒中搓弄,搓得她都
流水兒了。
“名美只是德川家一個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