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再浪費口舌了,你們就要跟大地融為一體了……”聽到“朋友”兩字郝彩的臉上充滿了憤恨,同時加快了手中的動作。
“啊!”張慶豐只覺臉上、手上那些裸露的地方紛紛吃痛,不由得叫了起來。
原來張慶豐還沒被呂白扶起來,裸露在外的面板居然開始出現小面積的剝落,看來這確實是一個厲害的分解法陣。
“啊——!!!”
緊接著又是一聲大叫,這次居然是一個女孩因為手腳劇烈吃痛而本能發出的驚聲尖叫。
法陣隨著她的尖叫頓時隱去了光芒,一根木杖被三把銀亮的飛叉擊在一旁,而那個女孩——郝彩,也被飛叉以難以想象的巧力帶著手腕和腳踝牢牢地釘在了樹上。
好在那些叉子只是雙尖兒,沒有穿透她的骨骼,但叉子中的火行真氣穿破了綠色屏障卻還沒有散盡,燙的那白嫩的面板立時鼓起了水泡……
“看來我猜得不錯,火行真氣可以暢通無阻地穿過這些屏障,還有…你應該正在躲避天道衛吧……”呂白一邊說著,一邊掏出一瓶療傷藥交給張慶豐,而他自己的傷口正在快速地癒合,這就是覺者的恢復力。
張慶豐此時卻也異常地平靜,只是接過藥瓶,並沒有做聲,也沒有塗抹傷口,而是徑直走向了林中。
郝彩試著掙脫了幾下,卻發現她柔弱的身軀根本無法動搖那幾把已經深入樹幹的鋼叉,終於無力地笑道:“呵,原來你們早就察覺了。”
“你很會演戲,可惜卻騙不了我們,起先我只是懷疑,但是當我看到那白鹿微微顫抖的身軀,就確定了你一定有問題。”
原來呂白早就發現郝彩有異,她被張慶豐調侃卻沒有還嘴,反而裝出楚楚可憐的樣子,而且在五常居註冊了身份牌的人,竟不提出先一起去簽訂組隊契約再出去行動,她表情中又多少有幾絲不自然,這些早就被呂白瞧出了破綻,所以換衣服的時候他就跟張慶豐制定好了計劃……
果然,在來的路上看到小鹿的異常,這更讓他們確定了自己的判斷。
當郝彩啟動事先準備好的法陣時,他們就早有準備的演了一齣戲,趁著呂白攙扶張慶豐的時候,張慶豐便把火行真氣灌注在那些鐵金特製的飛叉中,呂白憑著覺者旺盛的恢復力,忍受著火行真氣的炙烤,以快速之極的速覺手法將這些飛叉擲出……
呂白說話時,張慶豐已經把白鹿從林中帶了出來。
小鹿一看到被釘在大樹上的主人便急切地衝了上去,探出頭幫她舔著被燙出水泡的傷處,那些水泡被這麼一舔竟開始慢慢的收縮、平復,面板也褪去了紅腫。
第五十八回 大派子弟
呂白繼續緩緩說道:“你也不願意靈鹿看到這一幕吧,所以你先把他藏在了林中,他就像你的良知一樣被藏了起來,你是不忍心讓他們見到自己剛才的所作所為,對嘛?”
“哼,快動手吧,別囉嗦了。”郝彩心知作為一個殺人奪寶未遂的修真者會是什麼下場。
只見呂白一臉正色地向自己走來,郝彩仰天嘆道:“師父啊,弟子糊塗,看來以後再也沒有機會為您報仇了。”
郝彩說完即閉起眼睛等待死亡,她感覺到呂白正越來越近,雖然心中多有不甘卻已經認了罪,畢竟是她做了不仁不義之事,哪怕是為了以後給師父報仇……
要動手了嗎?郝彩感覺少年已經停在了身前,由於遲遲不到的死亡,她早已慌了心神,平生第一次感受到這種恐懼,一切都完了,死會是什麼?會見到師父嗎?不會的,因為師父一生沒有做過虧心事,而她,只配留在陰曹地府受刑……
“師父!我錯了!”郝彩大叫一聲,然後睜開眼睛去面對眼前的死神,大叫道:“動手啊!快動手啊!”
呂白一個動作快得郝彩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