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陸家姐弟才是有些奇怪咧,陸寧和陸潯是女的漂亮,男的俊朗,真是一點都不像陸大帥,陸大帥長得十分一般,個子又不高,這姐弟二人,十足十的更像大帥夫人。
不過現在也不是想這些沒用的時候,悠之言道:“秦希。”
秦希見她到了,連忙來到悠之身邊,帶著笑意,言道:“謝謝你來送我,等你到了國外,我去接你。”
悠之含笑應了,也不說更多,今次秦希穿的十分舒適的休閒裝,乾爽清澈的小青年一枚。
悠之道:“你路上要注意安全,少惹點事兒啊!”別人還好說,這位可真是就是作作作。
秦希翻白眼,道:“我是那樣的人麼?你也太小看我了。到時候等我給你打電話。”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別人倒是也插不上話,陸潯倚在大門旁,點燃了一根菸。秦父掃到陸潯的模樣兒,呵斥秦希:“我說你幹什麼呢,能不能快一點,磨磨唧唧的,別是趕不上飛機。”
秦希嘴角抽搐了一下,翻了個白眼不理他。
秦父繼續道:“我說讓你穿的體面一點,出去了不能給咱們丟人,你倒是好,就穿這麼一身,這不就是家居服嗎?穿出去如何見人,快回去換一個。”
人家出門的公子,哪位不是西裝筆挺,會像他兒子這樣不著調的,還真是沒有。
秦希被他念叨的煩了,仗著人多老傢伙也不能打人,直接言道:“我說爹啊,你能不能不像是個碎嘴子老孃們似的?”皺了皺眉,又道:“我穿這身怎麼了?我長得這樣英俊帥氣,穿個抹布在身上也是光彩奪目。你就算是穿個龍袍,也是碎嘴子老孃們。我穿西裝筆挺的幹嘛?坐飛機不累啊,想要好好的睡一覺都不舒服,我穿休閒裝是聰明明智的做法,真是沒有品位,還家居服,你見過這麼帥氣的家居服嗎?土老鱉。”
秦父好懸沒氣昏。
這麼多人在,自己被兒子下了面子,秦父暴跳如雷,怒道:“你個小赤佬,你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以為我是好欺負的是不啦!我他媽……”
也不知跟誰學的,口音東拐西拐的。
悠之默默想,這老人家還真是中氣十足。
秦言蹙了一下眉頭,淡淡言道:“好了,上車吧。不要說了。”
打斷了秦父的話,也不說什麼,率先上了車子,並且交代:“悠之,你坐陸潯那輛車。”
秦希哇哇大叫:“我不是你親弟弟啊,我一定不是你親弟弟啊。陸潯才是你親哥啊,我慘啊,我可憐啊!人家要和悠之坐在一起啊!我這還沒追求到人呢,自家親哥就不斷的幫著別人挖牆腳,我這做弟弟的心裡苦啊!我不去留學了,我要留下,我的哥呀,你真是不疼我啊!我……”
秦希也不知道犯了什麼毛病,唱作俱佳的表演起來,真是還沒等演完,就被秦言直接拎起來扔到了車裡,道:“你和我一起,我要和你好好談!一!談!”
語氣重的能打死人。
大家都默默上車,陸潯坐在副駕駛座的位置,而陸寧與悠之則是坐在後面,陸潯回頭輕笑言道:“小二其實只是不想走的時候太過傷懷,鬧著玩兒的,你別放在心裡。”
悠之一想,還真有些道理,點頭道:“我知道了。”
陸潯道:“他從小到大都沒有離開過,心裡有多麼恍然可想而知,大家順著他些。”
陸寧似笑非笑的,“哦,順著他些,順著他怎麼不和他換車呢!我想,謹希更希望能和悠之一輛車吧?”
親姐弟最大的“關愛方式”就是彼此拆臺。
陸潯淡淡:“這樣臨行的日子,自然要將空間留個他們兄弟兩個,我覺得小二對謹言有很多的誤解。當然,也不能稱之為誤解,或者說,他從來都不知道謹言對他的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