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獨孤落日未卻表現得並不認識她?而且她初見獨孤落日時的傾心並不像偽裝,而且,她明明知道自己從不用那塊絹巾,為什麼偏偏將那塊絹巾送給燕啟?即使再粗心,也不可能如此的粗漏,這其中,必有一些很重要的東西被刻意的隱瞞了。
“嫣然,”姬問風突然睜開眼睛,“有人來了。”
果然,靜夜之中,一陣低微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待嫣然站起身子,他已經走到了竹屋外,嫣然握著劍柄,伸腳輕輕將魯小魚踢醒,不待魯小魚從地上爬起,那人已經微笑著負手走進了竹屋,藉著映進竹屋的月光,卻發現原來是一個俊美的陌生少年。
那少年身著白色的絲綢長袍,腰間繫著寶藍色的繡花腰帶,懸掛著一塊白色的玉佩,嫣然見他面對劍鋒仍然維持著明媚的笑,她輕輕放開劍柄,“是楚家的人嗎?”
她果然猜中了自己的身份,楚韻遠無聲的點了點頭,伸手將懸掛在身後的包裹取下,無聲的放在嫣然面前,然後抬首對她淡然一笑,“這些是你們必用之物,我姓楚,名韻遠,楚韻歌是我的弟弟。”
精美的點心尚有餘溫,香味。兒撲鼻,嫣然將點心分成三份,示意魯小魚立刻食用,魯小魚拈起一塊點心,猶豫的看著嫣然,她已經將一塊點心掰成五塊,一塊一塊的送進龍皇口中,而那個名為楚韻遠的少年,卻悄無聲息的在竹屋中距離龍皇最遠的角落坐了下來,這個人,自從出現始,便一直安靜得令人恐懼。
包裹中還有一個皮囊和幾個杯,。嫣然撥出皮皮囊的塞子,發現裡面盛滿了溫熱的奶,她立刻倒了一杯遞給魯小魚,然後連倒兩杯喂姬問風飲下,待姬問風再次安靜的陷入沉睡,嫣然這才伸手拈起點心,卻不立刻食用,“你們如何知曉我們回了竹屋?”
盯著她手中的點心,楚韻遠沒。有即刻回應,“你不相信我們?”
“並非不相信楚韻歌,”嫣然將點心放回包裹中,仔細。的拭著自己指尖沾上的點心屑,“而是不相信你,楚韻歌明白我和龍皇的安全對他意味著什麼,但是你用太極箭傷過我,難免你不會……,而且我剛才突然想到,你獨自前來,並沒有楚韻歌的印信……”
慢慢起身,楚韻遠抽出腰間的軟劍,迎風一抖,寒光。四射,“的確,我不是領小弟的命前來的,我來的目的不是傷害龍皇,而是取你的性命,我不能看著小弟受你之累。”
“你覺得你能殺了我嗎?”嫣然綻出燦爛的笑,“你不。要太高估自己。”
注視著面前的。女子,唯一的感覺就是可笑,她如此的纖弱,自己也算是汴倉小有名氣的劍客,不出幾招,就能將她擊敗,她卻認為憑藉她月帝的名號能夠震懾自己?更何況,那些點心中,自己放了麻沸散,用了點心的龍皇和旁邊的這個女子對自己造不成任何威脅。
一言不發的揮劍便刺,劍鋒將至,嫣然卻一動不動,楚韻遠心下驚訝,不由猜忌她是否驚駭得呆住了,所以不知回擊。
劍鋒越來越近,楚韻遠心中欣喜,卻見嫣然的右手微微一動,劍光閃過,手中的劍突然一輕,劍頭已經墜地,還未回過神,便覺得頸中一涼,贏嫣然手中的劍已經架到頸中,劍刃上泛著的寒氣一點一點的侵入身體。
“楚韻遠,你忘記我和龍皇自幼一同長大了嗎?”嫣然的手輕輕一動,劍鋒向前,已經切入楚韻遠的頸中,“他會的,我同樣也會,坐下吧,咱們還得靠你休息到明日晨間。”
看著她俯身解下魯小魚腰間的絲絛,架在自己頸中的劍卻沒有絲毫鬆動,待她站起身,微笑著將自己的手和腳牢牢的捆在一塊兒,然後退到姬問風身邊,靠在他身上,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距離得這般近,只覺得幽香陣陣,細細的看去,真正的贏嫣然比小弟筆下清減了許多,卻更加的清麗,只不過她的神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