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想是無事可做吧!
“二哥,你打聽出常璇璣何時。到此了嗎?”楚韻歌待楚韻遠喝幾口茶,清醒過後才緩聲詢問,“還有,她什麼時候走?”
“她是和爹一塊兒到的,”楚韻遠一。臉的疑惑,“至於她什麼時候走,我還真沒聽問過,且過些時日,看她自己會不會離開?”
想必二哥仍然顧忌著當年的。錯失,所以一直避開常璇璣吧!楚韻歌也不說破,只是點了點頭,“二哥,咱們回到隱龍嶺也許久時日了,我想也應該做些事了。”
楚韻遠精神一振,雖然心中還無長久的謀劃,楚韻。歌仍然露出胸有成竹的笑容,“二哥,我已細細想過,當今之世,只有武力方可爭一日之短長,咱們也得有自己的勢力,你應該清楚,之前咱們的那些以護院名義招的家丁非旦質素不高,而且也非可用之材,自今日始,你和大哥親自到各鎮去挑選一些可用之材……”
話未說完,庭院裡的彩聲如雷滾動,楚韻歌微笑著。停下,待彩聲過後,緩聲道:“還有一件事,非得你親自去辦,常璇璣必須要儘快送走,你去探聽清楚,常璇璣究竟因何而來?這是最首要的。”
初時的興奮漸漸變成為難之色,楚韻遠猶豫半。晌,“小弟,我……”
“二哥,”楚韻歌微。微一笑,“我本以為你已經放下了,可是今日看來,你並沒有放下,二哥,那些事已經過去了,如果你記在心裡,就永遠也過不去,這件事我之所以讓你去辦,是因為你吃過她的虧,你心裡時刻都警醒著,但大哥不同,你剛才進來的時候應該看見了,大哥神魂飄蕩的模樣,如果讓他去,非旦什麼都問不出來,甚至還會被套一些不該說的話。”
籌謀了一日,黃昏之時,趁各人在房中用飯,楚韻遠獨自進了常璇璣住的小院,她坐在廊下納涼,手中持著一柄紗扇,面無表情,聽見腳步聲,她轉過身,一見是楚韻遠,明顯便愣住了,隨即綻開笑臉,“遠,你終於來了。”
身上一層的雞皮疙瘩,這稱呼本是自己與她相好之時的暱稱,但楚韻遠只覺得噁心,鎮定片刻,舉步進了庭院,站在與她相距三步的地方,“常璇璣,你到我家做客已經快一月了,什麼時候回汴倉,我們好安排。”
“回汴倉?”常璇璣搖了搖手中的紗扇,面上浮出一絲冷笑,“難道你們不知道嗎?我和你爹的關係,就憑那層關係,你也應該稱呼我為二孃,你不喚我也就罷了,現在還想趕我走嗎?”
“二孃?”楚韻遠冷哼著,坐在花臺之上,上下打量著常璇璣,拉長了聲音,“陳夫人,你既然是陳文遠陳大人的夫人,如何又成為楚家的二孃?這可真奇怪,難道陳大人心胸廣闊,連當了烏龜都不介意,還要將自己的夫人送給旁人當小妾?”
常璇璣冷笑著轉過身,並不回應,只是手中紗扇搖得如同暴風中的紗簾,楚韻遠靜侯片刻,“你說吧,什麼時候走,我會保證你舒舒服服的回到汴倉。”
“楚韻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常璇璣猛的起身,怒發須張的逼了過去,“難道你爹沒有告訴你?你讓我回陳家去,你告訴你,我回不去,也不可能回去,我只能留在你家。”
“看樣子你真的不想走了,”楚韻遠冷笑著,跳下花臺,拍了拍手和衣襟上的灰塵,“你知道我的手段,當年我在汴倉可是出了名的壞人,你不走,可別怪我不客氣。”
“楚韻遠,你這個白眼狼,”常璇璣後退一步,突然哭出聲來,“你真的不知道嗎?你爹真的什麼都沒告訴你?”
“告訴我什麼?”楚韻遠轉身想離開,“告訴我你是我爹的情人。”
說完,楚韻遠便要舉步,常璇璣擁身上前,兩掌擊出,直中楚韻遠的面頰,“你這個混蛋,當日與你私會,我已有身孕,隨後你始亂終棄,是你爹一直照顧我,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