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愧疚,這輩子是無法彌補和償還了。
還有……小葵,他明白她愛她的心情,就像他愛她那般,不想和第二人分享,為了捍衛自己的愛情,她比他勇敢,也比他用‘心’,憶起之前她問過的問題,若是我變壞了,你還會喜歡我嗎?
答案無異,他會喜歡,只是感覺去更加複雜,摻和了愧疚,失望,還有些許的迷茫。他不希望她變,可形勢所迫,她不得不想辦法應對,她的心腸不壞,可是結果……不知她可否因昨晚的舉動有些許的愧疚,若是有,她依舊他愛的那個她。
此刻為什麼不安?他也不明白是對妙白愧疚的不安,還是對她轉變的不安,又或許兩者都有,又或許是擔心婚事不能順利進行,橫生波折吧?
煩躁的深吸口氣,端起杯子喝兩口茶平復不安的情緒,正在這時,一小廝神色張皇的跑進來,湊到他耳邊嘀咕了兩聲,趙不逾手一抖,茶水撒在紅袍上溼了下襬,扔下被子,他急匆匆的跑出去,這異常的反應引起賓客的注意,交頭接耳的猜測著出了什麼事。
趙不逾一心牽掛著餘秒白的情況,無視眾人的探索目光,大步流星的來到餘秒白的住處,忽略守在門口向他行禮的丫鬟,抬腳跨進房間。
見到恆王,劉公公和胖婆子等人心虛的低下頭,大喜的日子見紅,這可是不吉利的,王爺若是怪罪下來他,他們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此刻,餘秒白暈倒在chuang上,大夫清洗乾淨血跡後,讓人託著餘秒白的後腦,大夫拿著紗布一圈圈纏上去。一切處理妥當後,方向趙不逾行禮,並說明她此刻的狀況。
“回王爺,餘管家並未傷害要害,只是皮外傷,最近不已運動,臥chuang休息幾日即可恢復。”
聞言,趙不逾鬆口氣,還要沒事,否則他和小葵的罪過可大了。
“不過,”大夫頓了頓又開口,令趙不逾剛放下的心瞬間又提起來,“餘管家的脈象有些奇怪,老朽才疏學淺,未查明是何緣由。”
趙不逾沉默片刻後頷首,示意大夫下去開藥,交代丫鬟好心照料餘秒白後,趙不逾掃一眼劉公公等人,示意若干人出去,他要審問緣由。
餘秒白不大的院落裡,李公公和胖婆子等人站在臺階下,心情有些緊張。
“王爺,這和雜家等人無關,這餘管家突然悔婚自殘,雜家等人攔也不住。”劉公公最先開口,為自己開拓。
“是啊,婢子帶人為餘管家梳妝打扮,餘管家說什麼也不從,說她不喜歡王爺,說自己心裡有人,。”說著,胖婆子突然意識到自己說過了話,這有身份的人都是好面子的,若是傳去去說王爺強娶逼人自殘,可是有損名聲的,小心翼翼瞄他一眼,見他神色未變,胖婆子舒口氣,謹慎道,“婢子門就勸解餘管家,哪曾想她不聽勸,手裡還拿著一把剪刀,婢子阻攔不及讓餘管家受了傷,王爺,是婢子失職,請王爺責罰。”
胖婆子解釋一番後,還是主動領罪,其餘的丫鬟和婆子聰明的沒多話,全都跪下來認錯,那劉公公想了想,也乾脆就勢把這罪忍下來。
瞧著眾人的神色和閃爍的眼神,事情的經過趙不逾大概猜到八~九分,從根本上來說,也不能完全怪他們,都是小葵……唉,好在沒傷到要害,萬幸!
餘秒白受傷昏迷不醒,這婚事只好作罷,在她chuang前站了會兒,趙不逾回到前廳,等著迎接自己的新娘。
十月初十,亦是趙子陽和曹飛燕成親之日,不同於趙不逾和花葵,今兒是他們第一次成親,且又是正妃,兩人在宮裡行禮擺宴,之後回王府洞房。兩對新人待遇的巨~大落差,可想象出兩番截然不同的場景。
好在趙不逾不在意,花葵又抱著多此一舉的態度,所以這場婚禮進行的還算順當。
佈置了新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