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他回來了。進來吧!我丟下話。一個人進去了。很久沒有回來了,冷清的氣息飄浮在其中,我看看這樣子,感覺像我曾經生活的那個家,向四周看了看,視覺停在了桌子上那幅照片,有一線的生機,我走了過去,拿起來仔細端詳著。你的父母,他說。是的,他們是教師,我說。那你和他們的關係不好嗎?他說。我點了點頭。很想和他們能好好地相處,可我們的距離總也走不近,我無奈地說道。所以你便搬了出來,他說。的確如此。放下手中的相片,我坐下來,家裡面什麼都沒有,所以不可能招呼他了。他也跟著我坐在了我的身邊。一個人生活人會不會寂寞呢?他說。又能有什麼辦法呢?偶爾寫一寫文章,來賺取一些生活費和房租,再就是去那片白楊林裡,這是一個寂寞人的生活,我說。很簡單的生活,我就這樣地迴圈地去做。
那和他是如何相遇的呢?他說。你只問題,談談你吧!我說。在我的生活裡除了這些也沒有別的了,問得多了也會生厭的,於是我也不想去回答了。別說的太複雜了,我說。你是作家嗎?怎麼還有不懂的時候,他說。生活和作品不是一回事,生活中的東西往往不能很好地表達出來,或許這就是我不成功之處吧!我想其他人是可以去表述的吧!於是我便把生活描繪的醜陋。至於我的生活,多少也是有點關係吧!人們常看到的是美好的一面,醜陋的一面他們的規則里根本就容不下。我披著一層偽裝在這個世上活著,藉著別人的眼光去發光發亮,在背後,我淚水總也數不清,很簡單的原因,誰都可以去猜到。從前,青梅竹馬的一對,有過共同的承諾,一起努力,一起看著彼此的樣子,在他們的視線裡堅信什麼都無法將這一切改變,可突然有一天,一方背叛了曾經的誓言遠遠地離去了,那以後,再沒有了他的訊息,留下來的只是一方仍然守著這個承諾,希望她有一天可以回心轉意……他訴說著這個塵封已久的事故事,眼中燃燒著點點的水晶。
說的人在回憶曾有的傷痛,聽的人也會心間泛起陣陣漣漪。這樣的故事真得都屢見不鮮。這刻我卻聽著這個故事也會和他的思緒飄進遙遠的年代中,我可以親自注視著這個故事由美好一步一步走向衰落,不禁眼角又有些溼潤了。也正如你給的留言一樣,相比之下,靠在木信青肩部卻沒有什麼反應,很安心的感覺。生活總也想不到會給我們留下意想不到的傷害,他說。就算有再多的傷害,我們還得一路向前,我說。我們確實受到了許多的傷害,就算陽光總在風雨後,恐怕真得有陽光也現的時候,我們也不會有好轉。花間艾,你就要好好地堅強,至少在我身邊有個開朗的木信青,而在你的身邊卻什麼都沒有,我的心在深深地道下一句話。
(三〇)
失去的太多了,總覺得這個世界對我們太不公平了,停留在心間的傷痛或許下一刻拋遠的方向還是未知的看著我們都顯示在臉上的傷痛,真得好想找一種方法去好好安慰一番。可以挖空心底什麼言語都找不出來,說自己是個作家也未免有些太荒謬了。或許這也是我的短處,不會去安慰人。對不起啊!不知該如何安慰你,我說。只要這刻你陪在我身邊就夠了,他淡淡地說道。這就是他的想法嗎?對於他的想法,我不會理會太多,那樣只會讓自己更加地投給他同情的一票,他永遠不是我的依靠。或許嚴格點來說,我只是他身邊的一個過客,他依舊是孤單的。你餓了嗎?他說。身無分文的我現在還有談論這個的資格嗎?我很想去明白在自己的人生裡還能負責的自己的日常必備嗎?忽然想到我幾天前的作品了,趕快地寄出去才行,我的生活該靠它來維持。我起身找出了我前些天寫好的稿子。這個麻煩你回去的時候給我寄出去,地址在上面,我說。什麼啊?他不些不懂。剛寫好的作品,我說。我不知道這些東西能值多少錢,但我對它投有太多的希望了。
現在他捧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