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這魅娘刻意去隱匿了她的氣息,一個有武功的人也不可能會隱匿成一個普通人,還居然讓李飛察覺不出來啊!
若真的是這樣,恐怕只有石之軒、宋缺那樣的人才做的到。
可是這魅娘明顯這麼年輕,是實實在在的年輕不是祝玉研、梵清惠那種因為武功而造成的外貌上看起來的年輕,她也不可能會有武功高的連李飛都卡不透吧?
李飛此時分明知道有古怪,卻怎麼也想不明白其中的道理。
宇文承基抽出腰間的長刀,打斷了李飛的思路:“哼!手裡拿著糖葫蘆的,你聾了嗎,沒有聽到魅孃的話麼;快點讓你的女人把珠子叫出來,否則別怪我的刀不客氣!”
若不是他見綰綰和宋玉華實在是太過漂亮,不忍心下手的話。又見李飛等人穿的單薄卻感覺不寒冷,知道幾人也是武者。所以有些忌憚李飛等人,他立時就去搶了,也不會跟李飛說這麼多。
小攤的老闆也唯唯諾諾的說道:“這位公子,把珠子給他吧。”
李飛沒有去理會宇文承基,而是笑著對小攤的老闆說道:“我就奇怪了,我出十兩銀子,他只出一兩銀子,還砸壞了你的攤子,你不賣給我,卻還要賣給他!”
“唉!”
小攤老闆輕聲一嘆,說道:“珠子還我吧,你還沒有給我錢。交易也就不算成功,現在我要賣給這位公子了。”
李飛哪裡不知道小攤老闆是見宇文承基兇悍,不想招惹宇文承基。像他這樣的小攤販也確實惹不起宇文承基這種煉骨境後期的強者。
強權哪裡都有,小攤老闆其實也是一種奴姓。可是要是所有人都不畏強權,又哪裡來的強權呢。
李飛自己是嚮往自由的,可李飛卻無法改變小攤老闆這種奴姓,但要李飛將這連串珠子讓給宇文承基卻是不可能的。
“呵呵,宇文承基是吧,這珠子我若是不讓呢?”李飛笑著說道。
別說這宇文承基比自己弱的多得多,就算是宇文承基比自己厲害,李飛也不會讓,武道之人豈能畏懼強權,沒有一顆無畏的心,談何武道?!
“那就別怪我刀下無情!”宇文承基舉起手裡的刀,悍然道。
雖然說得兇悍,可他卻是沒有劈下來。
宇文承基也不是個傻子,相反,宇文承基身為宇文家的繼承人,他能夠在二十多歲就修煉到煉骨境後期,絕對是個天才了。要知道社稷學院多少人,在二十多歲,還在煉皮境,煉肉境徘徊。
宇文承基自然是看出來了,李飛和綰綰甚至是宋玉華都是習武之人。尤其是綰綰,這種天氣穿的這麼少都不覺得冷,身手必定不弱,自然不會妄動。
李飛卻將十兩銀子丟在小攤上,笑著對綰綰和宋玉華,一手仍舊拿著那擦著糖葫蘆的稻草棒子,一手牽著小燕子。毫不在意的說道:“我們走吧,我倒是想看看這宇文承基的刀如何無情。”
說著,李飛就那麼轉身走了,就連後背的空門留給李飛宇文承基的刀,都毫不在意。
“你…你……”宇文承基氣的直打哆嗦。
宇文承基哪裡不明白,李飛這是看不起他,哪裡不知道李飛是故意留下這後背的空門給他的。
想他宇文門閥雄霸一方,他爹宇文化及一方梟雄,未來華夏大地的最有利的競爭者之一。他宇文承基身為宇文門閥的繼承人,說不定就是未來的皇帝。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現在卻被李飛如此瞧不起,頓時是火冒三丈!
但就是李飛如此看不起他,反而讓他有些拿捏不定,自己是否是李飛的對手了,刀也一直不敢劈下來。
魅娘卻是在這個時候,又湊近了宇文承基的身子,嗲聲嗲氣的說道:“宇文公子,走了,她們居然帶著珠子走啦。你還說什麼都會給我,就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