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自己說,這到底是咋了,看著當家人地模樣,寧花不禁在心裡擔心著,但是腳卻朝一邊的廚房走了過去。
“叱、叱、”
聽著從廚房裡傳出的炒肉榨油的聲音,魯得栓仍然坐在那裡吸著煙,看著牆上懸掛的那張半張報紙大小的照片裡半側著身子叉腰的而立年青人的半身照,這幅照片和相框是魯得栓在猶豫了好一會後花了半塊錢買下的,相框被自己那婆娘擦的乾乾淨淨,用自己婆娘的話說,這一家子能過上現在這樣的好日子,都是託了主任的福氣,自己婆娘那模樣就差逢初一、十五時給主任燒香了,如果不是活人不興這個的話。
“新兵一個月十三塊錢的軍餉,自己的吃住都有軍隊包了,算起來和自己一個月十八塊錢的收入倒也差不多,要不……”
看著相片裡的那個叉腰而立的年青人,吸著煙的魯得栓在心裡默默的想著,在剛一接到徵召令地時候,魯得栓曾想過帶著老婆孩子離開這裡,但是看著眼前這個剛剛在西北建立的新家。****這個處面積不大的新房是魯得栓在新居民訓練營時申請的政府保障廉租房。
雖然這是租的房子甚至於其中地傢俱都是政府的,相比於過去在老家時住的泥坯房,看著眼前的這個明亮地家,魯得栓發現自己捨不得離開這裡,重新帶著老婆孩子回到關內。過去那種朝不保夕、吃上沒下頓的日子。
“爹、媽,俺回來了!咱們要打仗了,老師說老毛子要來侵略我們,咱們得做好準備。議會決定全面動員!所有人都的得作好準備,動員令上說所有男人都得當兵……爹!”
穿著一身黑色的學生服的魯牛剛一屋就興奮的大聲呼喊道,之前在從學校回來的時候,魯牛看到那些街頭那些高舉鐵血旗,呼喊著保衛祖國的人們,著讓實年少的魯牛興奮不已,可是話還沒說完就被坐在那爹給打了一巴掌,捱了一巴掌的魯牛含著淚目瞪口呆看著父親。
“咔!”
甩了兒子一個巴掌之後魯得栓便緊緊地抱著自己的兒子,聽著廚房裡傳出來的盤子摔在地上的聲音,魯得栓知道自己媳婦知道了。
“他……他爹!是……是……”
聽著兒子的的話和外面傳來地巴掌聲。被驚的摔了一個盤子的寧花裹著圍裙從廚房中走出來,看著自己男人抱著眼裡含淚的兒子,原本就覺得自己男人自從拿著那封信後就不正常的寧花緊張的問道。
“嗯!牛剩,爹對不住,不該打你,以後好好學習知道不。**
看著媳婦那模樣魯得栓點點說道。然後安慰著滿面委屈的兒子。
“走……咱趕緊收拾東西走,離開這!”
看著當家的還有兒子,寧花不知道從那裡來地勇氣,用布圍裙擦了擦手,然後拉著自己男人就朝屋裡去一邊大聲的吼叫著。
“走……朝那走!離了這,咱一家子到那活,牛剩到那上不要錢的學堂,病了到那治病!”
見自己媳婦像發了瘋一樣的拉著自己叫著要走。魯得栓大聲的喝斥道,走!朝那走,現在全家就那麼十幾塊錢,這一家人吃飯都是靠著政府發的食品補助券。離開了這,這一家三口能不能活下來都是問題,自己去當兵,至少自己婆娘和兒子在這就啥事都沒有。不需要為衣食擔心。
“他爹……”
聽到當家的話後寧花茫然不知所措地含著淚帶著哭腔地看著自己當家的。緊緊地抱著像是怕一鬆手自己當家的現在就要走了一般。
“爹!娘!以後牛剩一定好好上學,不若你們生氣。別哭了!”
雖然還沒弄清楚父親為什麼會打自己,但是看著娘在那哭抱著,魯牛緊緊抱著父親大腿也跟著哭說道。
“娘沒哭,真沒哭,牛剩也別哭了!啊!我炒的肉!”
見兒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