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的笑了
“哦?”又是抬手喝水的動作,賈凌微微皺起眉毛,有了一種上當的錯覺,黎郎站起身來,向茶壺裡續了水
,又繞回原來的座位坐下,話題卻並沒有按照原來繼續向下引申,反而談論起黎心安來
“你和心安是怎麼認識的?你好像從來沒和叔叔提起過”
“大約是前年……”賈凌突然想起心安單純的樣子,而與此同來的卻還有黎郎面目猙獰的舉起家法的神情,
猶豫了一下“前年第一次去黎叔叔家的時候,您是知道的,怎麼忘記了呢?”
“哦?可是心安對你,卻像是對一個老朋友”
“是嗎?我倒沒覺得”聲音裡有些卻諾,賈凌想,如果面對的是賈昆洋,他決沒有當下的鎮定
“那你告訴叔叔,你覺得和心安相處的怎麼樣?你討厭她嗎?”
“不討厭”賈凌很肯定的說,相反,還有一點比好朋友更多的一些好感
“那就好”黎郎笑著放下茶壺,端坐起來認真的對著賈凌“你的新任務和心安有很大的關係哦”
“啊?”
“你也知道,黎叔叔就拿這個女兒沒有辦法,最近她吵著要去學校讀書,我更說不出一個‘不’字,她所信
任的人除了那六個貼身保鏢就是你和阿憶,阿憶畢竟不是小孩子了,再讓他去中學讀書也不現實,我想了想,你和
心安的年紀相當,你來保護心安!好不好”
“我?”胸腔中的某個不知名的地方像是突然滾進了一隻刺蝟,,賈凌微閉著嘴唇“黎叔叔,這件事……”
“為難嗎?”黎郎露出一個挺失望的表情,賈凌不忍心拒絕,可是臺北的8年校園生活,實在不是什麼很好
的回憶,反倒讓賈凌從心裡反感起來,左右權衡之下,心裡已經是滿滿當當的壓抑感
“可是……”賈凌想說的話像一個透明的繭,卡在喉嚨裡
“既然你為難,那就算了”黎郎不慌不忙的站起來,背影裡看不出有什麼不高興,卻讓賈凌有點緊縮,畢竟
是和賈昆洋一樣威嚴的人,在賈凌眼裡還是有些牴觸的情愫
“那……還像在臺北一樣的……待遇……是嗎?”
黎郎背對著賈凌,慢慢的笑了,好像在說“吶,對待凌家的孩子,我總是很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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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入學手續這短時間,你去照顧一下你爸爸”在賈凌剛端起飯碗的時候,賈昆洋突如其來的說了一句,頓
時對豐富的菜色沒了興趣
“四平姐那的事還沒全部讓人接受,我想……”
“心安每週都去看你爸,你正好和她培養下感情”斬釘截鐵
賈凌微微皺了下鼻子,小聲嘀咕“培養感情……你以為去談戀愛”
賈昆洋不耐煩的放下筷子,這個孩子總是在他最在乎得事情上撩撥他得耐心,被凌厲的目光盯住,賈凌打了
個冷顫“我知道了”
賈昆洋又恢復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樣子,靜靜的吃飯,可是心裡潮水般的蔓延著心痛,傳達進心臟的最隱蔽那
一層。賈凌對大哥的每一次排斥,都化成了一隻綿綿的觸手,狠狠地在自己的臉上抽出響亮的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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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公司的工作,賈凌並沒有順從的去光顧凌昆的住處,反而有了大把時間往車場跑,凌南的傷比霍輝的重
一些,趴在賽道邊的氣墊上,衝場內吆喝,有的時候牽扯到身後的傷處,便低聲罵上一句,身邊的人倒是見怪不怪
一樣。還不能沾到車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