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大廳裡唯一的凌家男人……結果呢?”
凌南的拳頭毫不客氣的朝維特揮去,可是酒精麻痺後的力道竟穩穩的被維特擋住,凌南一趔趄,險些栽倒一旁的花池內,等到自己再一次爬起來站穩,維特的一隻手已經先一步將他鉗住,挑釁的表情第一次出現在這個白衣男人的臉上,凌南感受到了強烈的殺氣……
身陷囹圄
第五十四身陷囹圄
從昏睡中清醒過來,凌南的手腳已經被綁的動彈不得,身體雖然痠痛,內心卻很釋然,等了這麼久,第一個露出狐狸尾巴的人總歸不是“自己人”,凌南知道西街幾日來的動盪必定激起一些人的怒氣,包括自己亦包括敵人……給自己送來膳食的是總跟在維特身邊的維維安,她身材姣好卻總以黑紗蒙面,以體態來看,也不過是個乳臭未乾的孩子。維維安來了兩次,一次送飯,第二次只是呆望了凌南半響便走了出去,正當凌南愣神的空當,讓他萬萬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
倉庫後面的鐵窗發出細微的響動,凌南敏銳的轉過臉去,一霎間,滿臉的錯愕使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這孩子怎麼會找到這兒來?
話還要回到前一天晚上,賈凌在咖啡廳裡靠了一晚,百無聊賴之際竟看見氣憤而出的凌南,賈凌剛想上去打招呼,凌南身後卻出現了熟悉的面孔,那一頭短髮,正是咖啡廳裡遇見的女孩。她跟在凌南身後四五米的距離,凌南走,她也走,凌南停,她便停……轉過了一條街,凌南還在,她卻沒了人影,賈凌甚至以為是自己思念成疾有了幻覺,他剛想上去扶住凌南,維特又出現了。
維特掐住凌南的脖子,面目兇狠的樣子讓賈凌正經捏了一把汗,他甚至已經邁出了一條腿,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出現的崑崙將他拽了回來。
兩個人跟著維特來到了鵬鳴山,崑崙叮囑賈凌在山下蹲守,崑崙回去叫人,只是,賈凌終歸按捺不住率先上山探險。
鐵柵欄被鋼筋別斷了四根,凌南都沒想到賈凌進來的如此容易。凌南不敢出聲,門卻在這個時候開了……賈凌躲在倉庫一角的箱子後面,縫隙裡看清了進來的人——他雙腿纖細坐著輪椅,看上去不過40出頭,聲音卻粗破似老態龍鍾,他被維特推進倉庫直奔凌南面前……
“好久不見,小朋友”
凌南先還有些猶豫,可是那神態呼之欲出,他又怎能認不出輪椅上坐的人?
“冷……冷一非”
一切頭緒裡已扯出了條詭絲,他——回來尋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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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凌從幾米遠的雜物堆裡向冷一非看去,那雙未見波瀾的眸子裡掩藏著的波濤洶湧,豈是賈凌能看的見的?但從凌南的神情看,似乎是早就認識的人。賈凌在心裡盤算著自己能救出凌南的砝碼,他不覺得那個姓冷的有什麼招數能制住自己,唯獨讓他參不透的,是那個白衣人——維特。一方面想穩穩再說,另一方面又怕崑崙帶人上山會打草驚蛇……賈凌手裡沒有武器,只有一根用來翹鐵窗的鋼筋。
“我算一算,有多少年了……那時候,你還是個小弟弟……呵呵,歲月不饒人吶”
凌南沒想到再見到冷一非他竟是如此形貌,和當年那個俊朗少年反差太大,凌南甚至察覺到了冷一非的一雙枯手,安放在薄毯之上微微發抖……他這樣,還怎麼力挽狂瀾?
“你倒是老的快”凌南話語裡盡顯譏諷,冷一非表情未變,笑說道“老得快,未必死的快,年紀輕也不見得活的長久”
這一刻,凌南幾乎看到了,這個人揹負的積年仇恨,已經化成了礫石。化不開,擊毀也不見得容易……
“要奪我凌家兄弟的命何其簡單,也用得著費這般心思伎倆?我看你冷一非,也不過如此”
冷一非輕咳了兩聲,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