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輝的話,問道“郎哥?你說的郎哥是叫黎郎嗎?”
這句話一出口,在場的三個人都驚呆了,他們甚至都能聽見身體裡沸騰的血液,如果這樣還辨別不清這個人是誰,那麼他們就真該稱之為傻子了,凌南抬起手撫摸著賈凌的頭髮,彷彿面前的這張臉就是那個小時候的樣子,凌南目光裡閃現出的寵溺,讓賈凌極不自然,賈凌後退了一步……恍惚的說“我找郎叔叔有重要的事……”
風吹雲開
“二叔”
賈凌再見到賈昆洋的時候,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情愫,滾燙的淚如泉水一樣奔湧下來,賈昆洋甚至都為之動容,賈凌撲向賈昆洋的胸膛,他覺得此時的賈昆洋就是他的全部,他一直像個男人一樣略去這樣的表達方式,但是此刻,賈凌只想讓賈昆洋明白,他只是個孩子,還離不開他這個叔叔……
賈昆洋的眼角也閃現出了淚水,但是他看見了站在一旁的凌南,賈昆洋的心像是被什麼狠揪了一下,他日夜惦念的親弟弟,也像他和大哥一樣,過早的讓自己變得冰冷老練,日漸成熟的臉上不再有但年的那絲張狂,就連15年後的重逢都顯得那樣刻意,他曾想象過凌南撲向自己的情形,他甚至用討好的眼神去看他,但是這些都是他想的,如果說凌洋是第二個凌昆,那麼他就是第三個……
“二叔,女人被人抓起來了,我找不到你……你快去救救她……”賈昆洋隨手撫摸著賈昆洋的頭,讚許的說
“我不在的時候,你像個真正的男人了”
賈凌用手抹去眼角的淚,怔怔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幾個月不見,賈昆洋似乎平添了幾許滄桑,賈凌向周圍的人看去,並沒有陳小冉的影子,他的心也跟著提了起來,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
“陳小冉她……她怎麼了?”
“我把她留在一個安全的地方了,沒事了,什麼都過去了”
賈凌的心並沒有完全放下,他能感覺到賈昆洋眼神後的疲憊,那是他不曾見過的,賈昆洋散發出來的男人的冷傲,被這種疲憊消磨的殘缺不全,賈凌第一次把眼前這個男人,用年齡來做衡量,他覺得,賈昆洋已經老了……
賈凌舒服的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天是黑的,不知道是幾點,突然口渴的厲害,爬下床的時候抻痛了腿,他這才發現,黑暗中,賈昆洋正守在自己的床邊,而自己的腿早已經被他給壓麻了,賈凌儘量的讓自己的動作輕一些,但還是把賈昆洋給弄醒了……賈昆洋朦朧著雙眼,緩了緩神……那樣子讓賈凌特別心疼
“幾點了?”
“不知道,我也剛醒”
“我去開燈……”
賈昆洋顯現出的一絲彆扭,讓賈凌很不自然,賈凌覺得賈昆洋之所以會等自己醒來,一定是想跟自己說些什麼,而他要說的這些,正式他這些年來所好奇的,賈凌很激動,機械的穿著衣服……
“賈凌,我想跟你說些事情”
“看出來了,你說吧,……我只聽你的”
賈凌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加上最後那五個字,賈凌覺得自從賈昆洋的失而復得,自己總是頻繁的向他示好,這場至今讓他渾噩不清的綁架事件,瓦解了他們叔侄倆這些年明裡暗裡的大小戰爭,賈凌總想在賈昆洋麵前顯現自己男人的一面,而現在他知道,他才剛剛開始學做男人,更確切的說,他在學做賈昆洋那樣的男人……
收拾好了一切,賈昆洋坐在床邊的小沙發上,用手擺弄著床邊的菸灰缸,賈凌知趣的坐了過去,沙發很小,賈凌便幸自坐在了沙發下的羊絨地毯上,坐下來才發現,自己和賈昆洋的姿勢,很是彆扭,就像是等待哺育和被哺育的母狗和小狗,賈昆洋並沒在意這些,便能知道,他又更讓他在意的事情,那就是該怎樣把他們這15年解釋給賈凌聽……
賈昆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