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這回學乖了,大聲並帶有情緒地喊了一聲:“是!”後,遵照我的命令,對著門喊報告去了! 看到他不服氣地樣子,我有好笑,心想:“哼哼!小樣兒,就知道你會認為我和你姐是熟人,就可以不拿我這個指導員當幹部了。嘿嘿!原本是想來和你說說這事的,現在你自己撞上我的槍口上了,可別怪我呀!” 我搖了搖頭,無奈地笑了笑,繼續看我的報紙。 等我把一篇論文式的文章看完,我看了看時間,就要到7點了,每日士兵們必看的新聞就要開始了,我瞧了一眼正在喊著報告的錢堂,笑著收起報紙,拿起桌上的兩杯水,走到錢堂的身邊,緩和地對他說:“好了,不用喊了,我想你應該記住了吧?” 錢堂轉過身,面對著我大聲地回答:“報告指導員,我記住了!”語氣裡還是有很強的火藥味。我笑著將兩杯水都交給他,錢堂接過杯子,毫不客氣地將兩杯水一飲而盡,等他喝完水,我繼續對他說:“錢堂,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懲罰你嗎?”喝完水的錢堂,眼裡的火藥味淡了許多,當聽到我的問話時,錢堂疑惑地看著我,不知道怎麼去回答。我看著發呆的錢堂傻愣地站在那裡,平和地說:“你回去好好想想。別把這事想得簡單化了。好了,回去吧!” 雖然錢堂不明白我的意思,但同樣的問題不會出現兩次,他大聲回答到:“是!”為了這次軍演,各連各排各班都在相互競爭,為了拿到這次軍演的頭彩,各個連隊想盡了辦法,將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現在首長面前。原本健朋也準備上交一手“多餘的資料”給首長們,就在他準備拿上去時,我制止住了。
健朋有些納悶,不知道我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看到別的連隊收集大量的資料往首長那送心裡那個急呀!三天兩頭地往我屋裡跑,想知道我葫蘆裡的藥到底是啥味的,可每次我看到他著急的樣子很好笑,也許小當時我有小孩心理作祟,故意不說,只顧氣他。 忙了兩天,我終於將從健朋整理的一堆資料中選出了兩份我認為有用的資料交給了健朋,但健朋將這兩份資料拿在手上時,緊皺的眉頭終於見天日了,笑嘻嘻地快馬加鞭的把資料往上面送去。就在健朋把資料送上去後的兩天,上面向每個連下達了任務通知。原本我以為我們日思夜想的滲透敵人後方的尖兵任務非我們連不可,當命令下來後,我和健朋大眼瞪小眼地看著對方,想確認到底有沒有聽錯。會議一結束,我和健朋沒有像其他連一樣急著回去準備,不明白為什麼這個任務不是交給我們連去完成! 走到團長的辦公室的門口,我大聲喊著:“報告!” 得到團長近來的命令後,我和健朋走了進去,看到政委和團長在商量著什麼,可我哪還管團長是不是在忙,一進去就一股腦地向團長問道:“團長,為什麼這次滲透偵察任務不是交給我們,確讓給了3連,難道團長認為3連能比我們更好地完成任務?”我的聲音迫使團長和政委停下了交談,都看到我,並且團長的神色不太好,當聽完我的報告後,團長二話不說,從辦公桌的抽屜裡拿出一份檔案,扔給我,生氣地說:“第四張紙的最後一段,你自己看。”我撿起扔在地上的檔案,開啟檔案袋。拿出裡面的檔案,找到團長說的那段,當看到這段話時,我懵住了,這是一段我背都能背出來的話: “對於這次的軍演,我們連有把握打好著場戰,同時,我們偵察連每時每刻都在準備著,一切為打贏。” 也但這還不是讓我呆住的原因,讓我傻傻站著的是,這份檔案是我寫的。我手裡拿著檔案,還想去爭辯什麼!團長頭也不回地說道:“你也是軍人,應該明白‘革命軍人是快磚’這句話。” “可是,團長我…”我還沒說,團長就怒吼道:“有什麼可是的,馬上給我滾回去”帶著不解和憤怒,按照團長的指示和鍵朋一起離開了辦公室!
團長拿起桌上的煙,分給政委一隻,點燃自己的煙,站到窗臺前猛抽了幾口,然後深深的吐出口中的煙霧。政委接過煙,沒有點燃,而是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