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大家心照不宣,你並不比薛某人好出多少。”
李公公笑道:“人生在世,有不少人是可悲的。”
“薛兄弟,你認為哪一種人最可悲?”
薛青山掠他一眼,面上有層惕意。
李公公道:“世上最可悲的人,是那種為別人而活的人。”
“世上只有那種為別人而活的人最可悲。”
薛青山止不住渾身一顫,道:“你果真看上了薛某人的東西?”
李公公爽笑一笑,道:“郭捕頭過會該到了。”
“他這人一向秉公辦事,而且最痛恨欺世盜名之輩和不義之財。”
薛青山恨道:“你要老夫約他來是這個意思?”
“你早就想過河拆橋了?!”
李公公譎笑道:“咱家替朝廷幹事,一向披肝瀝膽,六親不認。”
“薛兄弟,國家有難,匹夫有責。”
“你應該有點貢獻。”
薛青山眼角發跳,道:“你是塊什麼料,老夫還不清楚?”
“你不要忘了,你還處在危險時期。”
“沒有老夫,你就算吞掉老夫的財寶和擁有《五美圖》,你也是沒有機會去消受的。”
李公公“哦”一聲,道:“這個薛兄弟大可放心。”
“咱家行事一向深思熟慮,步步小心謹慎。”
“咱家的個性你也比較清楚。”
“卸磨殺驢的事,咱家常幹。”
“所以,咱家只能請你多包涵了。”
薛青山靜冷一下子,突爾放聲一串長笑。
李公公瞟他一眼。
薛青山面上有抹恨厲的道:“李公公,你真蠢!”
“你既然知道老夫很清楚你的個性,你就應該對老夫有所防範。”
“哼,卸磨殺驢的事你常幹,老夫也常幹!”
李公公一凜,繼又呵呵大笑,道:“薛兄弟,知己知彼,你我真可謂心腹之交了。”
“但不知你的高招是什麼?”
論武功及功力,薛青山遠遠不及李公公。
薛青山不屑的笑道:“高招沒有,食物裡摻毒還有一手。”
李公公面上立刻蒙上了一層駭意,道:“你在食物裡下了毒?!”
薛青山道:“哼!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