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事,關咱什麼事,咱只是個臣子,這些王爺太孫隨便一個出來都比咱硬氣,何必為了別人的家事,給自己樹立敵人,臉上做出一副十分感激地表情,道:“那臣就多謝殿下了,殿下對臣實在是太關愛了,之後若是有用得著臣的地方,殿下只管開口,臣一定竭盡所能。”
“客氣,客氣,請曹國公滿飲此杯。”朱又敬了李景隆一杯酒。
肅國的大小官員們自然都能領會領導的意圖,輪番向李景隆敬酒,沒多久,就把這位曹國公灌大了。
李景隆的酒量不錯,這個時候還能保持清醒的意識,衝著朱結結巴巴地說道:“殿下,臣,臣來這裡其實就兩件事,第一件就是恭賀殿下得子,肅國後繼有人,第二件就是傳陛下的旨意,讓殿下於年內擇日回京,共敘天倫。聖旨在這裡,臣就不念了,殿下自己拿去看吧。”隨後,從懷裡掏出了一份聖旨,遞給朱。
看來真是喝好了,聖旨直接都掏出來了,連擺宣旨官的架子都免了,兄弟夠意思啊。
朱拿過聖旨,交給了站在身後的懷恩收好,衝著李景隆笑道:“多謝曹國公了,曹國公一路辛苦了,今天就到這裡吧。”隨後又衝著底下正在跳舞的幾個舞姬說道:“你們幾個,還不趕快把曹國公扶到裡面休息?今後一定要好好侍候曹國公。”
“是,奴婢遵命。”這幾個麗人衝著朱深深一拜,便一擁而上,架起曹國公就向他的住所走去了。
這幾個麗人雖然漂亮,但將他們送人朱卻是一點也不心疼,說難聽一點,這些人只不過是他的賺錢機器,這樣的人他有很多,何必去心疼?
送走李景隆後,宴會也就散席了,朱在懷恩的擁護陪伴之下回到了後宮,走向了端妃的寢殿。
迪麗娜扎見朱喝了不少酒,趕忙讓人去煮醒酒湯,然後將朱扶到穿上,跪下身來給他脫鞋,道:“大王,你怎麼喝了這麼多酒?”
朱喝的沒有李景隆多,只是稍微有點醉,揮了揮手,示意所有人都退下,對迪麗娜扎說道:“不要煮什麼醒酒湯了,你就是寡人的醒酒湯。”
隨後,趁著酒勁,將迪麗娜扎翻過來,壓在身下,道:“愛妃不必擔心,寡人這只是應酬,不會喝太多的。”
迪麗娜扎摸了摸朱的頭,又抬起頭來親了他一下,道:“那個朝廷的使者是不是很難纏?聽說父皇還對他推崇有加呢。”
朱心裡發起一陣冷笑,他要是難纏了,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好纏的人了,道:“不必擔心,寡人已經將他搞定了,愛妃啊,你想不想跟寡人去京城看看?”
迪麗娜扎一陣欣喜,她一直仰慕中原的文化,自然知道金陵古城的魅力,聽說朱要帶她去京城,心裡樂開了花,笑道:“真的嗎?陛下要帶臣妾去京城?”
朱打了一個酒嗝,酒氣噴了迪麗娜扎一臉,笑道:“寡人騙你幹什麼?父皇來旨意了,要寡人回京面聖,王后剛剛生產,淑妃也快臨盆了,她們自然是不能去的,而賢妃情況有點特殊,也去不了。你在不陪著寡人去,想讓寡人晚上孤單寂寞冷啊?”
迪麗娜扎甜甜地笑了一下,道:“陛下真會開玩笑,就算臣妾不去,陛下也不會孤單寂寞冷吧,陛下那麼多女人,可以帶上你的女團去啊。”
“長出息了你,居然敢調侃寡人。”朱的雙手在迪麗娜扎的身上一陣收拾。
“陛下饒命,陛下饒命。”房間裡迴盪起二人和諧的聲音。
第二天,李景隆酒醒了之後又來拜見朱,行完大禮之後,道:“多謝殿下昨日款待,臣喝多了,失態了,還請殿下見諒。”
朱哈哈一笑,道:“曹國公能在寡人這裡盡興是寡人的榮幸,曹國公昨夜過得可好?”語氣和表情中充滿了銀當。
李景隆臉上略微浮現出一陣尷尬之情,訕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