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深沉的帝威瀰漫,隨即那神將將金榜合攏,呆板的聲音傳來:“爾等衝撞帝陵,驚擾神帝臥寢,罪該萬死,今就地正法,曝屍船頭示眾萬年,爾等可心服?”
“我不服!”
花鎮元連忙高聲叫道:“冥土神帝早已亡故不知多少萬年,如今的神帝是光武神帝,你用冥土神帝的聖旨來定我的罪,豈能讓我心服口服?有本事,你拿出光武神帝的旨意來!”
“亂臣賊子還敢狡辯?殺!”
樓船大艦轟然撞來,江南三人連忙向一旁躲避,那艘大艦撞碎虛空,三人剛剛閃身來到左側,突然只見艦體一排排炮口閃起烏光,心中暗道一聲不妙!
轟轟轟!
一道道黑光從樓船大炮中激射而出,轟得虛空粉碎,光有多快,這種攻擊便有多快,只在一瞬間,他們便遭到樓船大炮的打擊!
一道道烏光粗達裡許,將他們籠罩!
這種大炮的威能雖然遠不如滅神魔光炮,但威能也非同小可,威能完全綻放的話,可以轟殺神魔。
好在這艘樓船上的神將早已經死亡,法力消散,只是用魔氣灌入大炮之中激發大炮的一部分威能而已,否則這一輪炮光轟下,即便是神體也會灰飛煙滅!
花鎮元、妙諦小和尚和江南三人各自催動法寶抵擋,被震得氣血翻騰,卻在此時,船上一隻只大手探下,三人竭盡所能,使出渾身解數,對抗這些大手的擒拿。
即便他們三人都是年輕一輩中的精英存在,戰力媲美神魔,但此刻面對這些天神之手也無法擺脫這些攻擊,被逼得防禦圈不斷縮小。
轟轟轟!
大艦光炮再次轟來,江南三人被打得幾乎毫無還手之力,防禦頓時被攻破,一隻只大手抓下,將他們抓在手中,狠狠一摜,摔在甲板上。
江南三人正欲翻身暴起,逃脫控制,突然一杆杆戰戈架在他們的脖子上。
“兩位施主,我就說不要逞強,隨我師尊渡河,現在吃癟了吧?”妙諦小和尚哭喪著臉,叫苦道。
大艦上那尊大佛自始自終都未曾動彈分毫,白慘慘的瞳孔從三人身上掃過,沙啞的聲音傳來:“將他們三人……嗯?將他們兩人,洞穿琵琶骨,鎖住一身神通,掛在船頭,讓他們哀嚎致死,我喜歡聽這種聲音。”
那尊惡佛剛剛說出三人,突然改口變成兩人,讓花鎮元和妙諦小和尚心中一怔,隨即他們也感應到,江南的氣息突然一下子消失了。
他的氣息蕩然無存,剛才他的氣血還衝天而起,旺盛無比,而現在,江南的氣息徹底隱去,如果不用肉眼去看,他們還以為自己身邊空無一人!
江南明明就站在那裡,他們兩人都看得分明,但是樓船大艦上的那些神將屍身卻對他視而不見。
江南自然是封閉自己全身十萬八千個毛孔,獄鎖自身,甚至,他體內湧出濃濃的魔氣和屍氣,把自己變得如同死人一般。
那幾個神將屍身將戰戈從他脖子上挪開,把他當成自己的同類,看得花鎮元和妙諦小和尚羨慕不已。
“這不公平!”
花鎮元連忙叫道:“為什麼將我們二人示眾而放過他?你們生前有眼無珠,死後也有眼無珠!”
妙諦小和尚向那尊惡佛套近乎,笑嘻嘻道:“我佛,天下佛門同出一門,都是一家,你看我也是光頭,你也是光頭,說不定咱們還是親戚呢。要不,你就放過我,我給你打雜……”
幾尊神將屍身上前,抬手取來一條條鏽跡斑斑的鎖鏈,不由分說便將兩人的琵琶骨洞穿,這種鎖鏈與江南曾經得到的捆神索有著異曲同工之妙,鎖住一身神通變化,讓人無法脫身。
只是,這種鎖鏈更為高等,比捆神索還要厲害許多,連神魔也能鎖住,兩人被洞穿琵琶骨,神通、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