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扭轉的。這年頭的女人雖然開放大膽,可婚姻究竟不是她們能夠說了算的。一個欽陵興許分量還不夠,但是,要是那傢伙存心使壞,回頭乾脆說是為贊普芒松芒贊求親,那麻煩就大了!
他孃的,甭管你是誰,別想碰我的女人一根毫毛!
帶著這樣的念頭,李賢氣沖沖地回到了冷泉殿。雖說不至於遷怒,但總歸在臉上帶出了幾分。一應宮人從未看過主子這樣的做派,不覺都帶上了幾分小心翼翼。而阿籮畢竟沉穩些,喝退了侍女便親自上去侍候,而問出來的結果不禁讓她呆若木雞。
“殿下,奴婢覺得,那個應付欽陵的部曲該賞!”終究是在宮中浸淫多年的老人,阿蘿很快就從最初的驚愕失神中醒覺了過來
將一碗銀耳燕窩湯奉給李賢,一面笑吟吟地道,“他是榮國夫人送給沛王殿下的侍女,那麼,欽陵便不好再去糾纏榮國夫人,只要賀蘭小姐呆在飛香殿,見不著人,便可漸漸絕了他的念想。”
剛剛一時氣怒,李賢竟是忘了這一頭,如今想來,若是那個隨從不夠聰明,把人直接招惹到了老外婆那裡,只怕麻煩會更大。這樣的人,自然應當賞賜。
當下他便招來張堅,吩咐其去一趟飛香殿,對剛剛那八個部曲各賞二十貫。之後,阿聽得阿籮說起今早為賀蘭煙梳妝時的事,他不覺露出了笑容。看來,這小丫頭倒是聰明,竟知道從他的貼身人身上下手了,只是這存心大約不壞,他沒必要去揭穿了她。
“以後她要是再賞,你收了就是,沒什麼大不了的!”李賢抬頭看了阿籮一眼,忽然又加了一句,“她也沒說錯,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你走的。阿籮,你就準備跟我一輩子吧!”
這露骨的吩咐一下子讓阿蘿滿臉緋紅,往日貼身服侍也從未膽怯過的她,竟是慌慌張張找了個藉口退了。等她一走,李賢不覺哈哈大笑,心中異常暢快。開什麼玩笑,自己好容易培訓出來的心腹,怎麼能夠便宜了別人?
昨晚沒來得及好好泡泡溫泉,晚上又得去赴薛仁貴的邀約,因此下午李賢便準備好好享受一番溫湯的滋味。然而,一應準備做好之後,他還沒來得及進去享用,弟弟李顯卻忽然興沖沖地找了上來,竟是硬要和他擠在一個池子裡,美其名曰兄弟情深。
就算是親兄弟,兩個大男人犯得著擠一個池子麼?
雖說很無奈,但是他總不可能把興致勃勃的李顯趕出去,只得很勉強地接受了兄弟共浴的要求。然而,下了湯池,他卻被李顯那兩個侍浴的宮人嚇了一跳——並非因為她們是什麼國色天香沉魚落雁的絕色美人,而是因為……咳咳,這兩位怎麼看都和阿蘿年紀差不多。話說回來,上回他老爹賜給李顯的那兩個侍女呢?
彷彿是看出了李賢的疑惑,李顯便在那裡解釋道:“六哥,她們就是父皇賜給我的人。”
沒搞錯吧?這兩位雖然姿色不俗,但至少都比李顯大七八歲,哪裡像自己那兩對雙胞胎,全都不超過十四歲。對於女人,他這弟弟雖說如今還只能遠觀不可褻玩,可是李治也不至於如此惡搞吧?不過,那輕紗之下的酥胸玉體,確實比青澀的少女多了幾分成熟的風情。
李賢從來沒有讓自己的宮人給別人看光的習慣,哪怕那個人是自己的弟弟,因此早早命令阿蘿不準讓人進來,讓這位聰明機敏的女官一陣納悶。然而,李顯可不像他這麼小氣,見李賢沒有叫人過來,誤以為這是兄弟親近的意思,竟是大方地讓兩個侍女一起服侍李賢。
年長歸年長,可兩女的手法卻不比尋常宮人,除了揉搓之外都精通按摩之術,無論是肩背還是手臂,被她們按摩過的地方無不是一陣酸痠麻麻,彷彿每一絲疲倦都被擠了出來。直到這時,李賢方才在心裡暗自稱讚,誰知李顯的一句話差點讓他被水嗆倒了。
“父皇真是明白我,六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