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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部分

李賢就覺得事情不妙,待聽說房芙蓉受傷,他更是倒吸一口涼氣,上前一步逼問道:“可知道是哪裡來地賊人?”

那差役搖了搖頭:“我只不過找了個房家下人問了幾句,他們那裡如今亂了套,只知道房小姐受傷,賊人逃遁,其他的什麼都問不出來。”

李賢氣急敗壞,馮子房更是好不到哪裡去。賀蘭煙和屈突申若遇襲受傷,若是有李賢,這還能幫忙遮掩過去,靜悄悄地解決;可是,竟有賊人夜襲房家,這責任自然就大了。一時間,他再一次感到自己的頭一陣陣發脹,就差沒哀嘆黴運了。

揮手打發了那個差役,李賢便上去拍了拍馮子房的肩膀

馮,先頭說的話我自會兌現。如果我沒料錯,今天都是一波地,不管是否陳碩真餘孽,都和你沒關係。我現在帶人先去房家看看,地牢那邊地人你盯著,務必問出他們的真實口供!”

看到李賢帶著盛允文匆匆離去,馮子房猛地一拍腦袋,心中如釋重負。不管怎麼說,李賢一向說話算話,雖說這次地事情大,但就是拼著吃一頓申飭,接下來地日子好過了就行!瞥了一眼旁邊的差役,他立刻淡定地吩咐了幾句,自己則立刻回書房迷瞪去了。

就是天塌下來,也得等他睡完了再說!

李賢出了縣衙一上馬,忽然想起一件事,立刻回頭看了看盛允文:“我倒是忘了,霍懷恩他們救下了申若姐和煙兒,之後到哪裡去了?”

盛允文正拉韁繩地時候猛聽到這個,頓時怔了一怔,隨即無奈地搖了搖頭:“霍大哥他們大約是把人護送到縣衙就離開了,說是去追查,不過我看也暫時查不出什麼。如今尚是宵禁的時候,要找他只怕要等天明瞭!”

這話說得自然不差,李賢此時若非拿著洛陽令的憑信,哪怕他是親王,這犯禁也未必能討到好。雖說心頭還有一個大疙瘩沒有解開,但他還是點點頭一抖韁繩,瞬間疾馳了出去。在盛允文跟上之後,張堅韋韜互相望了一眼,同時感到茫然。

這他孃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事!

歸義坊住著眾多高官,房家雖然是名門,但在其中還不算頂尖的富貴戶。這麼一場火一起,左鄰右舍的主人家少不得派來不少僕役幫忙,人多力量大,火勢漸漸地被控制了下去。然而,讓房先忠憂心忡忡的卻不是這祝融肆虐,而是女兒的傷勢。

一個侍女匆匆進來,見房先忠面色鐵青,心中便有些怯意,說話更是結結巴巴的:“老爺,大夫,大夫說……”

“大夫都說了什麼,你倒是給我說清楚!”

吃這疾言厲色一嚇,那侍女的話登時全都憋了回去,更是半個字都吐不出來,只是那裡簌簌發抖地啼哭了起來。房先忠正在氣頭上,冷不丁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聲喝道:“哭什麼,人都還沒死呢,嚎什麼喪!”

正在這當口,外頭一溜煙地竄進來一個管事,他卻比那侍女領顏色的多,趕在房先忠發火之前,利索地行了一個禮:“老爺,是沛王殿下來了!”

沛王李賢?

房先忠不禁感到莫名其妙,李賢分明住在修文坊,趕到這裡不但有很長的路,而且要穿過洛水,就是耳報神再靈,這外頭可是在宵禁呢!疑惑歸疑惑,他卻也不會把這樣一個尊貴的人攔在外邊,慌忙親自出門迎接。

見了房先忠,隨口寒暄了兩句,李賢便打發走了無關人等,隨即直截了當問起了房芙蓉遇襲的事。發覺房先忠面上似有猶豫疑惑,他略一思忖,索性把今天賀蘭煙和屈突申若遇襲的事情大致講了一遍,又暗自點出洛陽縣衙那邊初步審案的經過。

房先忠原先還以為李賢是單單為女兒而來,心中自然是黯然惋惜。等聽李賢說完,他就再也撐不住了,兩隻手微微顫抖不說,就連嘴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