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羅分舵、阮江分舵。聽說早給毀去,唯有長江分舵猶存,在極端情況之下。權豹與吳青峰、費超然等人便定要主張立門主,又說刁姑娘生死未卜,且年紀輕輕,沒有閱歷,更因女子不適合當掌門,必須迅速推舉一名德高望重,閱歷老練沉穩的人任門主這些事情雖當著各門派的面,卻也只屬於各派內務,我們不便干涉三位舵主一致反對,卻因人單力薄,便由權豹擔任岳陽門掌門,三位舵主一氣之下全都憤然而去,權豹要以不聽掌門號令,實為叛逆之罪,擒拿三人,各大門派中人見事情鬧大,也便勸說,但誰也干涉不了,誰也不想惹下‘岳陽門這個大敵,只好僵住紛紛而去,三位舵主一條心意,認為這次慘禍與權豹有關,也毫不客氣地動起手來,三位舵主所帶的弟子都勇悍無比,本不想互相殘殺,卻由權豹、費超然的屬下中冒出幾名高手。這才引起混戰,後來三位舵主負傷而走,所帶弟子也盡數相隨,有七八十人由水路逃出岳陽,聚於長江分舵。也自立為’岳陽門‘,便由潘古閣這小夥子領導,一路上有’天龍鏢局‘暗中接應相助,幾下水戰,依然有五十多名弟子趕到了長江分舵,權豹則向江湖宣稱,潘古閣等乃’岳陽門‘叛逆,要連同幾派共討長江分舵,此時大概已經糾集人眾向長江分舵開始進襲了”絮隨風如親眼目睹般娓娓道來,聽得眾人怒火狂燒。
“荒唐,荒唐,居然不去抓兇手,卻來先自殘,權豹啊權豹,我看錯你了。”雲大夫滿目淚光,義憤填屬地報聲道。
“在刁門上去世之時,曾懷疑過權豹是‘天妖教’之人,看來也是不假,想不到這人的手段竟如此兇狠毒辣!”林峰也同仇敵愾地憤聲道,眼睛不由得關懷地向正受痛苦煎熬的刁夢珠望去,卻正逢刁夢珠滿目感激而又似幽怨地向他望來。
兩人心頭不由得全都一震,又抽過頭來不敢再相望刁夢珠本來蒼白如紙的臉竟顯出一絲紅潤。
林峰卻有一股衝動,一股要將刁夢珠呵護翼下的衝動,不要讓任何人去欺負她,不讓她受到任何威脅;那種楚楚動人的模樣,誰都會感到她無助,需要人來憐惜,需要人來安慰__“費大哥,吳二哥,朱總管呀是我對不起你,對不起幫主,對不起潘長老對不起整個岳陽門呀,嗚嗚……”雲大夫說著竟像小孩子般哭了起來。
這一下可把所有人都錯愕了刁夢珠都未曾這樣哭過,他這一年過半百的老人竟如小孩一般哭起來“雲叔叔……”話還未說完,刁夢珠竟也忍不住淚水若斷了線的珍珠一般掉了下來。一時也泣不成聲。
“刁姑娘,雲大夫。人死不能復生,我們還得留下殘軀為他們報仇,請萬萬要節哀才是,親者痛,仇者快定是我們所不想對嗎!”林峰誠懇地道。
絮隨風與付春雷不由得一陣長嘆,付潔瓊兩腮也掛上了兩串珍珠般的淚水。
刁夢珠抽咽了一下便停住顫聲道:“不錯,林大哥所說正是倒讓各位見笑了。”
林峰望了望梨花帶雨般的刁夢珠,不由心中暗歎:若這不是刁夢珠,而是杜娟,他肯定會怒得要殺掉每一個可疑的人,也定會不遺餘力地去安慰她,旋又想道:“林峰啊林峰,虧你堂堂七尺男兒,竟是如此偏狹,對一個落難需要幫助的弱女子,還有這樣的想法,你又怎樣對得起杜娟這正義聖潔的大家子弟呢?”想到這裡,不由得額角滲出冷汗,定眼一看,只見刁夢珠的眼睛清澈若秋水,卻隱含著無限的悽婉、哀傷、幽怨,也似看見了林峰的心事一般。
林峰不由得一陣臉紅,忙吸了口氣壓住內心的激盪,真誠地道:“刁姑娘,若不嫌我礙事的話,我願意助你一臂之力”
刁夢珠一震,眼中露出一絲歉然和無奈,蒼白的面容也泛起一片沒來由的紅潤,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林大哥如此對待本門,可惜我無以為報,這怎生是好!”
“哼!‘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