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明見到它鑽入你的衣服裡去,怎麼可能到你的手上呢?”尤過之心神有些紛亂,更有很大的震撼。
君情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那半截細針不見了。
“呀!”尤過之一聲慘哼,不知什麼時侯,一隻小針尾只露在他衣服外面。
沒有人看到君惰是怎樣射出手中的針,尤過之也不知道,他的心神完全被君情那奇異的移針手法所震懾,又見君情飲酒,總認為不可能射出那隻小針,可是君情做到了。
正像他所說,世上並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事。
“這叫殺人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