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弦月,她們跟著哭,心裡卻是在笑的,那個年輕卻又絲毫不做作的女子,是她們的主子,她聰慧睿智,英明神武,還有一顆善良堅強的心,她們都不會忘記今晚,不會忘記她說的那些話,更加不會忘記心裡早就立下的誓言,無論將來發生什麼事,她們的心都不會改變,對公主忠誠,對鳳國忠誠,今後,她們不再是支撐著她的身後的力量,她們會站在她的身前,就像曾經的她給了她們一方樂土,她們圍成一個堅不可摧的鐵桶,將她護在中間,若是有一天親臨戰場,也是一樣,她們會衝在最前端,誓死保護她的安全,因為值得。
如果不是公主,或許她們早就已經死了,不會有這麼多的好姐妹,那些灰色的記憶不會染上其他的顏色,這些年,雖然辛苦,但是生活,如此的絢爛而由多彩,如果公主想要拽住,那就牢牢的將她們拽在掌心,她們不是細沙,永遠都不會從她的手心溜走。
她們不是那些終日藏在房間,吟詩刺繡的千金小姐,這天下,馬上就要亂了,如果能灑血戰場,為公主而戰,那也是死得其所,不會有任何的遺憾。
弦月直接趴在臺階上,雙腿曲起,看著皓空中閃爍的星辰,現在的她其實是很清醒的,知道自己要做的選擇,卻下不了決心,心裡一團亂麻,想要好好發洩一番。
她甩掉手中的酒壺,雙手撐著地面,坐了起來,擦掉臉上的淚水,仰頭看著星空,像個瘋子般大笑出聲,大叫道:“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寂靜的夜裡,她的笑聲還有叫聲迴盪,響徹整片天地,她站了起來,指著底下那些還在抽噎的人:“我們比試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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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二十七章
話音方落,弦月縱身,素白嬌小的身影,仿若在黑夜篝火下凌飛的輕燕,凌波微步,白娉婷瞪大眼睛,驚呼了一聲,弦月雙手平方,像是張開的翅膀,已經穩穩的落在人群的正中。
轉過身,她醉了,卻也是清醒著的,這樣的凌空飛步對別的醉酒的人來說或許危險,但於她來說就是小菜一碟,她對著白娉婷笑著揮了揮手,輕輕的搖了搖頭道:“我沒事。”
伸手,取下腰間的雪魄,舉高:“娉婷姐姐,接著。”
縱身一跳,銀白的光亮在半空中劃出星芒,雪魄脫手而出,朝著白娉婷的方向飛去,白娉婷腳尖點地,旋身,素手牢牢的握住劍柄的位置。
弦月看著自己空空的手心,清亮的眸光有片刻的茫然,仰頭,天上的明月,模模糊糊的,像是隔了一層什麼,看不清,更捉不住,然後一點點慢慢的收起自己的五指,掌心重新併攏:“你們誰要和我比試?”
底下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反應。
弦月能在磐城大賽奪魁,身手自不用說,她們這些人都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不是對手,在她們看來,弦月就是她們的主子,哪裡有奴才和主子動手的道理,若是傷了主子,罪無可恕。
弦月站在篝火旁,呵呵笑了兩聲,火光下,那張臉紅彤彤的,指著那些層層坐開的人:“可以幾個人幾個人上,也可以全部一起上,只用力氣,不得用武器傷人。”
她見那些人還是有些躊躇,繼續補充道:“誰要是能把我打到,今後去哪裡,我都帶著她。”
芽兒最先站了起來,整個人迷迷糊糊的,走起路來,那揮舞著的手,一招一式就像是在耍醉拳,弦月站在原地,雙眸眯起,卻沒能等到她的進攻,芽兒醉的實在太多厲害,還沒到弦月的跟前,只走了一半,便倒在地上,睡了過去。
弦月一隻手指著地上的芽兒,另外一隻手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