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位熟人的夫人,三丫也知根知底,具體是何方人士到時自然一見分曉。
再有,他還說了他對於咱六郎和大江的安排讓我聽聽,他說這些時日見了六郎和大江寫的文章。
他是不打算讓大江參加明年八月鄉試,咱六郎倒是可以下場試試,可要想中解元,他認為還是再等下回去考的好。
不過,他也說了,咱六郎和大江不一樣,還有大半年,憑咱六郎的天賦,不是沒有可能明年就抱個解元回來。
當然了,安穩起見的話,還是等到下一科鄉試更穩妥,可咱六郎如今志不在仕途,周大人的意思讓六郎自個決定更好。
他和周秀才一樣很看好六郎,也說了六郎是個主意很正的孩子,聽意思,比起周家大公子,他更器重六郎。
本來照周大人的想法,要是三丫今年還沒有懷上孩子,他要趁如今空閒帶他們小兩口去江南走走。
這也是他為啥早早派常青兩口子來輔助六郎小兩口的緣故,他說有常青兩口子在,高府都不敢動他侄女主意。
說這話的時候倒不是在我跟前顯擺啥的,他就說三丫即使沒有他這個叔父護著,也不是高府能算計得了。
聽他話裡意思,三丫她師父雖說走得倉促,大概還給三丫留下啥保命的人脈,連三丫她自個都不知——”
“爹,爹,娘,我回來了。”
“哈哈哈,咱老大回來了,爹聽見了,快進屋。混小子,多大的人了,都有倆孩子了,還跟沒長大一樣蹦跳著進屋了。”
“我多大不是你兒子,別說有倆孩子當爹了,就是有倆孫子當爺爺了,在你和我娘跟前我還是小寶貝!”
“……”被突然這麼一打岔的,劉氏一時都忘了自己原本聽著聽著想要說什麼來著,“哈哈哈……”
小寶貝?
顧二郎嘴角揚起解釋,“六郎說的,誰還不是小寶貝。爹你瘦了,也黑了,來,兒子給你來個平安診。”
“沒瘦是結實了,回來之前在周家村,你周家叔父就讓府醫給診脈了。”說歸這麼說,顧二柱還是伸手了。
顧二郎一手拉過,少了脈枕,他便隨手拿了顧二柱絞乾頭髮的幹巾帕團著,將他老子的手腕給搭在上面。
靜默片刻。
“咋樣?”
“還行,不過還要好好養養神,讓灶房多準備些素菜給我爹補一補。六郎不知我爹回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