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輕飄飄的對著秦白烈脖子處落去。
眼瞳死死的盯著那不斷放大的手掌,秦白烈想要閃避,卻是駭然發現,自己的身體,似乎是在此刻更換了主人一般,完全不聽他的使喚。
白皙如女人般修長的手掌,輕飄飄的落在了秦白烈脖子之外的那層厚實玄氣屏障之上,蕭翎微微一笑,然後,那層玄氣屏障,便是開始了自動崩碎開來。
眼瞳在此刻,縮成針眼大小,秦白烈能夠感受到玄氣屏障的飛速崩碎,然而他還來不及說話,一隻冰涼的手掌,便是輕輕的放在了他的喉嚨之處,在這一霎,秦白烈渾身的毛孔,乍然間猛的倒豎了起來,淡淡的死亡陰影,死死的糾纏在心頭。
所有秦家子弟都震驚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任誰也沒有想到,在他們眼中,如同戰神一般的秦白烈,竟然就這樣被一名年輕人毫無徵兆的扼住了喉嚨。
要知道秦白烈早已是成名多年的天玄強者,而近年來的閉關更是讓他邁入了嚮往已久的天玄中期境界。
整個秦家對此無一不歡欣鼓舞。
一名天玄中期的強者代表著什麼。秦家上下都是知曉,甚至在他們心裡,秦白烈就是他們的精神支柱,只要秦白烈活著一天,他們秦家便能屹立不倒。
可是,現在他們秦家上下所有人的精神支柱,竟然被一名年輕人用著一手扼住喉嚨,輕輕舉起。
這樣的動作對於一名天玄強者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一股窒息感竄入秦白烈的腦門。一方面是因為蕭翎此刻掐住他的喉嚨。令得他呼吸不暢,另一方面則是當著秦家眾多弟子的面,遭受到如此奇恥大辱,一股屈辱感不可抑制地躥升。
秦白烈臉色漲紅。也不知是因為羞辱抑或是被蕭翎扼住喉嚨十分難受,臉色變得猙獰無比。
在這一次的交手間,秦白烈終於是確切的感受到了對方的恐怖實力,身體僵硬在半空之上,生怕自己稍稍一動,那隻死神之手,便會忽然一捏。將自己那條小命給捏走,臉色慘白如殭屍,冷汗從身體各處滲透而出,只是片刻時間。一件衣衫,便是猶如是侵了水一般。
“知道我為什麼要殺你嗎?”蕭翎微偏著頭,忽然笑了笑,聲音輕柔的問道。
聞言,秦白烈微怔,在他沉默的瞬間,脖子之處的手掌,猛然變得冰涼了許多。刺骨的寒冷,讓得他瞬間打了一個冷顫。抬起頭,望著那對漆黑如墨。淡漠如冰的眸子,他絲毫不懷疑,若是自己再遲疑片刻,對方會立刻將他也凍成一塊冰棒,但常年的驕傲卻是依舊使得秦白烈不吭一聲。
蕭翎輕笑了笑,緩緩收回手掌,滿臉的笑容,雖然和煦如熾日,可卻依然讓得秦白烈等人遍體生寒。
在大廳內那一道道近乎呆滯的目光中,蕭翎隨手抽出一張椅子,大刺刺的坐了上去,瞥著那臉色慘白的秦白烈,輕剔著指甲,淡淡的道:“秦家能過屹立如此之久,顯然也不是什麼沒腦子的貨色,之前我讓那秦忠給你們帶回來的提示,想必你們也能猜到我為何來此。”
聽著蕭翎這略微有些損意的話語,秦白烈兩眼越發的怨毒,沉默了下,方才沉聲道:“你究竟想要如何?”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告訴我當日的一切,為何你們要對付趙家?在你們這些人眼中,當時的趙家不過是個不入眼的商業世家,他們又有什麼值得你們親自出手的?”蕭翎緩緩地說道。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想要我秦某的命,也不是那般容易的。”秦白烈一臉陰沉地說道,只是話中多少有些底氣不足,畢竟剛剛蕭翎展現出來的無比匹敵的實力,已經徹底證明即便是他,亦不是眼前的年輕人的對手,更何況這年輕人身後還有十幾道虎視眈眈的隨行之人,身上各個氣息不弱。
這一群人根本就不是他們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