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佔情報之類的問題,而等級低下的真菜鳥們這時就算一擁而上,也已經對最頂端的玩家群體構不成威脅了用無意義的狂吠來展現勇武是弱小的看家狗才會做的事,你有見過非洲獅子在捕獵之時,先吶喊一聲德瑪西亞的麼?”
“話是這樣沒錯……”桐子的肩膀垮了下去,“但如果真的爆發大規模衝突……兩方都是活生生的人啊!”
“因為是活生生的人,所以就不該死……你的社會學老師教體育之前是賣關東煮的麼?”
“哈?”
“生命寶貴這一點我也認可,只要有可能,自然要盡一切努力保全更多的生命,但是一個人到底該不該死,並不取決於他是否活著,而只取決於他是否作死了,作死必須死,天理如此。”雖然有死生之事亦大矣的說法,但是在白劾嘴裡,這種事卻平淡彷彿碾死兩隻小強,“別跟我說他們什麼錯都沒有的逗逼理論,當他們打算為了一己私慾拖住所有人的後腿時,就已經是在作大死了,退一萬步說,就算他們真的都沒錯,但這個世界上枉死的好人還少麼?”
“他們只是被茅場晶彥困住的無辜者,要是因為那種理由就死在這個遊戲裡,未免太不公平了……”
“公平?這個世界上哪裡存在真正的公平?無辜老人一生行善,卻被飛車撞死,他問誰要一個公平?林肯總統解放黑人居功至偉,卻死於暗殺,他問誰要一個公平?烽煙一起伏屍百萬,黎明百姓流離失所,他們又問誰去要一個公平?這些人都沒什麼過錯,憑什麼他們死得,SAO裡的小菜鳥就死不得?”彷彿是想要徹底擊潰小姑娘的堅持,白劾瞬間開啟了慘無人道的嘴炮模式,“所謂公平,不過是強者自己制定規則束縛自己的遊戲,強者願意談公平時,弱者才有資格談公平,強者不想談公平,弱者就只能乖乖閉嘴,誰叫他們沒有制定規則的力量?也不要把一切都推到茅場頭上,人家明明萌萌噠你不要隨便黑他,他只是為我們這些弱者畫下了名為SAO的禁錮,要求我們用自己的力量逃出這個禁錮,但是這個過程並不需要弱者自相殘殺決出唯一的優勝者,茅場也為我們投下了充足的餌料,沒記錯的話,安置被困者的資金還有一部分是茅場自己留下的吧?所以嘍,哪怕SAO中真的有朝一日發生了大規模的惡性暴力衝突,那也是玩家自己的劣根性作祟,跟茅場半點關係都沒有,做人最起碼的一點就是敢作敢當,明明是自己的黑鍋卻往別人頭上亂扣,就算能瞞天過海自己的脊樑也已經彎了,還有什麼資格頂天立地?我就是這麼教育我閨女的!”
這傢伙純屬是來報復社會的麼?
雖然對白劾這番被查水錶純屬活該的嘴炮頗有微詞,但即使人生經驗淺薄如桐子,也明白白劾說得沒有半點偏頗之處,正所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你若不來招惹我自然相安無事,我攻略我的遊戲,你愛幹什麼隨你,但你若主動來招惹我,那對不起,我會正當防衛把你格殺劍下,人作死就會死,天理如此無需辯駁。
“我只有一個問題……”感覺到異常的桐子試探性的問道,“你真的明白自己說的東西是什麼意思麼?”
“說老實話,不太明白。”白劾給出了讓人眼前一黑的答案,“這是我女朋友給我惡補的東西,想來總沒錯!”
“沒錯是沒錯,但是也真虧你自己都想不明白就敢說出來教育別人啊?!”
好吧,讓一個心理年齡約等於五歲的失憶症患者靠自己的本事洋洋灑灑說出這麼一堆有理有據的東西,那明顯既不科學也不魔法,事實上這些東西都是因為養傷而不能動武的這幾個月之中,一群女孩子為了給他重塑三觀硬逼他記下來的,他覺得這時候合用就拿出來用了,桐子也是少見的敏銳,輕易就看出了這貨照本宣科的本質。
“安啦安啦,那種惡性衝突是絕對不可能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