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秦舒酒量本不大,實在高興,直喝了一壺酒,微燻,聽得其中一位問:「從前先生說,要到江南去籌備一個交易所,寫了條陳出來叫我們看,只我們愚笨,也看不太懂。現如今先生病也大好了,也不知這江南的事,是先生親自去,還是另外派了人去。」
另一個也道:「是啊,先生,這交易所是做什麼的,條陳裡面寫的證券又是何物?」
秦舒笑笑,這是她真真正正的老本行,如今商業發達,便是蘇州綢緞鋪、布莊、飯店、肉鋪已經有了早期的什麼提貨券,更有人根據市場的行情買進賣出這些提貨券,賺取利潤。
正是看到這種情況,秦舒才萌芽了在蘇州辦一個簡易的證券交易所的想法。
只是這些人之中,只有賀九笙懂,秦舒道:「我如今病剛好,這些事等我好些了再說。」
一旁總號的萬掌櫃奉上一柄鑰匙:「先生,這是京城金庫的鑰匙。」這鑰匙秦舒當初想去江南,早已經歸還了的。她叫水袖接過來,道:「不著急,等我好些了,親自去蘇州看看,再做打算。」
水袖見秦舒還要喝,忙覷了個空,上前道:「夫人,大人喚您回去,說循姑娘哭鬧不休,直喚您呢?」
夜已經深了,諸位掌櫃見此便紛紛告退。秦舒摸摸珩兒的腦袋:「開心點,小孩子做什麼想這麼多?」
珩哥兒咧咧嘴,喝了點米酒,臉蛋紅撲撲的,問:「娘要去蘇州麼?」
秦舒還沒想好,只要去的話,少不得半載,倒是捨不得兩個孩子,拉著珩哥兒的手:「秦嬤嬤說,珩哥兒在娘昏睡的兩年,是個很懂事的孩子。惦記娘親,看顧妹妹,又要用功讀書,很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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