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為太過緊張,她一不小心咬到了舌頭。
看著臉頰漲紅的上衫小姐,江晨笑了笑,走到了沙發旁邊坐下,隨手開啟了電視,一邊用遙控器換著頻道,一邊隨口問道。
“警視?那是什麼。”
“一種級別……”上衫小姐的嘴角微微揚起,顯然對此相當得意。
她確實有得意的資本。
在日國社會中女性在職場中本身就不佔優勢,她從警校畢業還不到兩年,能在二十四歲之前從最低階的巡查躋身警視,晉升如此迅速就算是放到日劇裡,也是相當罕見的存在。
“哦,”江晨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笑著說道,“看來他們對你還算照顧。”
“照顧?”上衫葵微微愣了下。
她並沒有意識到,她在職場上的晉升如此之快,完全是因為某個人的功勞。
“不說這些,”江晨笑了笑,隨手關掉了才開啟沒多久的電視,“既然距離晚上還有時間,我們不妨來做些有趣的事。”
“你想幹什麼?”眼神明顯驚慌地晃動了下,上衫小姐下意識地後退了半步,然而在對上了江晨似笑非笑的視線後,心中惱羞成怒,於是硬著頭皮抬起了頭,逞強地盯著江晨的雙眼,威脅道,“就算你擁有外交豁免權,如果傳出去你對一國警察做了這樣那樣的事,恐怕也不會全身而退吧?”
越是權高位重的人,越是愛惜自己的羽毛。
上衫小姐篤定,在個人和集團聲譽面前,江晨一定會做出正確的選擇。然而對上了那似笑非笑的視線,江晨只用了三個字,便粉碎了她的自信心。
“你確定?”
你確定?
上衫葵開始有些慌了。
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為什麼會產生動搖。
“……我會和我的上司說,主動放棄這次任務。”
銀牙緊緊咬在一起,深深鞠了個躬,上衫葵丟下了這句話,匆匆向玄關的方向跑去。然而當她慌慌張張地船上鞋子,將手伸向門把手的手,卻發現怎麼也打不開門。
“我說過讓你進來,”江晨聳了聳肩,站起身來,慢悠悠的說道,“可我沒說過放你出去。”
看著站起身來的江晨,上衫小姐慌忙從包裡取出了手機。
“不用著急,你現在有一分鐘的時間打電話,我允許你向任何人求救,”江晨壞笑著說道,“順便一提,如果你報警或者打給你的同事、上司,我保證你一點用都沒有。如果你打給你的家人,我會放你離開,以前發生的事一筆勾銷,並且答應你一個不算過分的要求。”
捏著手機的手不停的顫抖,上衫小姐戰慄地看著向自己走進的江晨,一退再退,最終靠在了門上。
“我這個人還是很有底線的,從來不會強迫任何人做任何事,”走到了上衫葵的旁邊,江晨伸手輕輕撩撥了下她鬢角的青絲,看著她如松鼠般驚慌地向後縮著的樣子,緩緩地摘下了被她捏在手中的手機,貼近那晶瑩的耳。垂,壞笑著吹了口氣,“事實證明,你還是挺期待的不是嗎?”
上衫葵聲音顫抖地說道。
“你,你這個惡魔……”
“惡魔?我可不這麼認為。”江晨聳了聳肩,將手中的智慧機丟在了玄關的鞋櫃上,饒有興趣地看了她一眼,接著說道,“其實有個很簡單的辦法可以驗證我的推理。”
“什,什麼推理?”
“關於你其實很期待我對你做些什麼的推理。”
呼吸紊亂著,上衫葵從牙縫裡擠出來了這句話。
“……這不可能。”
“別這麼急著否認。”看著她臉上那變換著倔強與茫然的模樣,江晨拾起了她的右手,緩緩挪到了她的眼前,嘴角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