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完全不認識的人的嗎?」
「是的。」
「鑑於波特少校剛剛所做出的陳述,你想不想收回或者修正你自己的陳述呢?」
「不想。」
「你依然堅持宣稱這具遺體不是你丈夫羅伯特·安得海嗎?」
「這不是我丈夫的遺體。這個人我這輩子從來都沒見過。」
「好吧,克洛德太太,波特少校已經確定認出這具遺體就是他的朋友羅伯特·安得海了。」
羅薩琳面無表情地說道:
「波特少校認錯人了。」
「在這個法庭上你沒有宣過誓,克洛德太太。但是你很有可能很快就要在另一個法庭上宣誓。你是打算到時候仍然發誓說這具遺體不是羅伯特·安得海而是另一個素不相識的陌生人嗎?」
「我準備宣誓說這不是我丈夫的遺體,而是一個我根本不認識的男人。」
她的聲音清楚而堅定。她看著驗屍官的眼神也毫不退縮。
他低聲說道:「你可以退下了。」
接著,他取下夾鼻眼鏡,對陪審團說起話來。
他們到這裡來是為了弄清楚這個男人是怎麼死的。就這一點來說,沒有太大的問題。可能沒有人認為這是樁意外或是自殺。也沒有人覺得這是一起過失殺人。於是隻剩下一個結論——蓄意謀殺。至於死者的身份,目前還無法確定。
他們已經聽到一個證人,一個正直誠實、說話可靠的人說那具屍體是他以前的一個朋友羅伯特·安得海的遺體。而另一方面,羅伯特·安得海在非洲死於熱病的結論很顯然已經得到了地方當局的確認,後來也沒再有什麼異議。與波特少校的陳述相左的是,羅伯特·安得海的遺孀,也就是如今的戈登·克洛德太太非常肯定地宣稱那具屍體並非羅伯特·安得海。這是兩種完全相反的說法。拋開死者身份的問題,他們還不得不判定究竟有沒有證據表明有人謀殺了死者。他們或許認為證據會指向某一個人,然而在案件真相大白之前需要有大量的——證據、動機以及機會。必須要有人在適當的時間在案發現場附近看見過這個人。如果缺乏這樣的證據,最好的裁決也就是沒有足夠證據表明兇手是何人的蓄意謀殺。這樣的裁決將會讓警方放手去進行必要的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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