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只是鄙夷的瞪著痞笑的忍足侑士。
明明是花心大蘿蔔,居然厚臉皮的說出如此冠冕堂皇的混賬話,不服不行啊!
“嗯,你們在說什麼呀?”芥川慈郎睡眼朦朧的揹著球袋走了過來,抬手擦了擦眼睛,金色的頭微微的歪著,閃著疑惑不解的眼神問。
“真是難得,慈郎居然自覺的來到網球場了。是不是慈郎知道沒有樺地去提人,所以就自己走來了?”忍足侑士笑著調侃。
芥川慈郎瞪了忍足侑士一眼,說:“放學的時候,樺地說網球部準備了蛋糕,叫我早點過來。可是我被老師留了一會兒。你們說,那些蛋糕是不是被你們全部吃完了?”
“呃?我怎麼不知道?”向日嶽人盯著鳳長太郎看。
看他做什麼呀,這明顯是跡部怕慈郎只顧著睡覺,而讓樺地整出來的惡作劇嘛,鳳長太郎眉毛一皺,抽著嘴角,溫柔不失嚴厲的說:“沒有蛋糕。好了,部長不在,我們更應該努力的練習,別像上次一樣失手了,要是那樣子的話,教練可就不會放過我們了。全國大賽的獎盃,一定是我們冰帝的!”
“是!”眾正選齊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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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部景吾坐在自家派過來接人的房車內,右手的食指無意識的撫著眼角下的淚痣,灰紫色的目眸飄渺的看著車窗外後退的景物,心思早不知道飄向何方了。
“少爺,少爺,少爺!?”樺地崇宏小心的擋著通話狀態中的手機,宏亮的嗓音被他壓得極低,一聲一聲的喚著神不守舍的跡部景吾。
“嗯?本大爺聽到,只要叫一聲就好!”跡部景吾收回望著車窗外的視線,接過樺地崇宏手中的手機。
“什麼事?”跡部景吾聲音淡淡的,帶著高高在上的不耐。然後聽到對方傳過來的聲音後,他的眉毛緊了一下,點頭應了對方的要求。
跡部景吾掐斷了手機的通話鍵,揚手朝樺地崇宏一拋,後者利索的接過收好,坐在一旁安靜得如同沒有存在,但是隻要跡部景吾輕聲一喚,他絕對會一下就出現了。
“少爺,東京大酒店到了。”司機將黑色的房車停在一東京大酒店的門前,在門童來拉車門時先打了,躬著腰對著車內的跡部景吾恭敬的說。
跡部景吾的下巴總是高傲的微微向上抬著,他灰紫色的目眸直視著前方,筆挺的身軀自信的走進東京大酒店,樺地崇宏如大金剛一樣憨態的緊跟在跡部景吾的身後。
一個經理模樣的中年人笑容滿面的迎了上來,諂媚不失恭敬的對跡部景吾說:“跡部少爺,您來了。我是今天的值班經理六花逸人,請跡部少爺您隨我來,您要去的宴會廳在二十二樓。”
跡部景吾頭都懶得點一下,他現在的心情很不好,這種老頭子的宴會本來是爺爺或者父親自己來的,根本就輪不到他這個年青人,偏偏爺爺去旅遊了,父親有另外的宴會要出席,所以,他這個年青人就被他的爺爺抓住了,怕他不來,剛才在車上都打電話來查。
上到二十二樓的時候,他就知道上了他爺爺的當了,這哪是南橋老頭子的生日宴會,明明一個年青人的聚會嘛,時間是下午六點鐘,就聚了不少的青年才俊和一些穿著合身晚禮服的女生。
“哈哈哈,小景啊,你可來了,我還怕你趕不及晚飯呢?”南橋保樹正在和他的孫女南橋慧說話,瞄到宴會廳門口進來的年青人,拉著疼愛的孫女走了過來,一手在跡部景吾的肩膀上大力的拍了幾下,聲音宏亮的說:“來來來,這是我的孫女南橋慧,一直在國外,特意回國陪我過生日。想著她剛回國,不認識人,所以,就叫你們年青人也過來鬧一鬧了。哈哈哈,我還擔心小景不會來呢?”
跡部景吾不動聲色的避開了南橋保樹繼續拍過來的手,對著身穿水湖綠晚裝的少女南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