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聽到郭梓安的話,白山均心裡暖暖的。
然而等走進山洞,看到洞裡的變化,白山均控制不住地生出自卑感。心想自己這種只會打獵的雄獸人,怎麼配得上如此優秀的郭梓安。
郭梓安不知白山均腦子裡那亂七八糟的想法。
他脫下雨衣,掛到牆上,那裡有他專門釘下去的木條,正好用來掛雨衣蓑衣。
看到那木條,原金羽一雙眼都亮了起來。沒想到還有這麼方便的小技巧,學到了學到了。以後濕掉的蓑衣不用再愁怎麼放,像這樣找個地方掛起來就方便多了。
郭梓安隨意把懷裡的東西放到桌子上,幫白山均把獵物放到洞口處,然後把白山均身上的蓑衣拆下,掛到雨衣的旁邊。
看到並排放置的蓑衣和雨衣,白山均心中舒服了一些。
這樣放在一起,蓑衣和雨衣好般配。
蓑衣又大又笨重,雨衣細嫩輕薄,看著就像他和郭梓安。若以後,他們有了孩子,這裡豈不是還會有一排小蓑衣?
不不,郭梓安要住房子,未來他們會住到房子那邊。
想到這裡,白山均再次生出希望。
他想,郭梓安一定是更喜歡住房子,只要他讓原金羽早點把房子搭起來,到時候郭梓安就會和他一塊住到房子裡。
原金羽的視線落在郭梓安隨手放在桌面的東西上。
那是一堆羽毛。
原金羽實在太熟悉了,這不正是他們昨晚吃的那隻大鳥嗎?
他記得那是一隻犀角白頭利鷹獸。犀角白頭利鷹獸的智商不高,但極其好戰,肉味一般,因此不是什麼特別值得獵的鳥獸。
裡面還明顯混雜了紅冠野山雞的羽毛。
原金羽是鳥類,看鳥類就跟看鄰居一樣,熟悉得很。
「犀角白頭利鷹獸,紅冠野山雞。」夜飛渺也分辨出來了,接著,他拿起了一根羽毛,說:「啊,我的羽毛也在這裡。」
這是他早上醒來,被獸形的白山均嚇了一跳後,掉落在地上的羽毛。
原金羽仔細看了一眼羽毛,發現還真是夜飛渺的,點點頭。
夜飛渺把自己的羽毛拿起來,他們才留意到羽毛被連線。這線穿過了羽根,將羽毛串聯在一起。
「這都能認出來?」郭梓安被夜飛渺的話吸引了注意力,放下準備分割獵物的刀,走到夜飛渺身旁。
在郭梓安眼裡,這些羽毛看著都差不多。夜飛渺的羽毛是灰褐色的,但紅冠野山雞身上也有不少顏色相似的羽毛,混在一起就再難找出來。
「差距很明顯好不好。你瞧,我這羽毛顏色更漂亮,這野山雞的羽毛就不好看。還有,我的羽毛更滑,更有光澤。」夜飛渺認為自己是漂亮的長尾夜鶯,和那低智商的野山雞差天共地。
郭梓安:「……」
恕他眼拙,實在看不出差別來。
原金羽毫不留情拆穿道:「長尾夜鶯的羽毛尾端有光點。黑暗裡有光。」
言聞,郭梓安用雙手將羽毛籠罩。擋住了那些搖曳的火光,黑暗的手心裡,郭梓安果真看到羽毛末端有一點亮度。只是那亮度非常暗淡,若不是原金羽說,他幾乎察覺不到,只會當做夜飛渺油光水滑的光澤感。
畢竟夜飛渺的獸形是真的肥,那簡直是活生生的一隻球。只是比球多了一束尾巴而已。
「這羽毛要做什麼?」夜飛渺好奇地問。
「裝飾。」郭梓安說完,便把羽毛串成的捕夢網掛到飯桌旁的牆上。
一開始夜飛渺是拒絕的。他不想自己的羽毛和紅冠野山雞湊在一起。但看到牆上多了羽毛捕夢網之後,確實好看了許多,又忍不住得意自己的羽毛真漂亮,為這山洞增色不少。
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