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說就算血型相同,新的血液進入人體也可能才引起強烈的排斥反應,那樣的話希望就非常渺茫了,按照樂觀的估計,我認為成功的可能性在百分之三十左右!”德拉馬克如實說道。 李逐浪只感覺到一陣口乾舌燥,喉嚨發緊,半晌說不出話來,德拉馬克的話就像給他兜頭澆了一盤涼水,只有百分之三十的生存希望,這時李逐浪絕對無法接受的,他承擔不起失去洛璃的風險,可是如果不按照德拉馬克的辦法進行換血,那麼洛璃終究還是會支援不了多久。到底應該怎麼做,是破釜沉舟還是繼續尋求其他的辦法,一時間讓李逐浪陷入了兩難的境地,根本原因還是他無法承擔失去洛璃的痛苦。 見李逐浪遲遲拿不定主意,德拉馬克似乎看出了他心中的顧慮,嘆了口氣說道:“李先生,如果您真的無法下定決心,或許還有最後一個辦法,那就是去倫敦,在倫敦的皇家醫學院,有幾個相當不錯的年輕人,我之前在學術研討會上跟他們有過一面之緣,這幾個年輕人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們不拘泥於常理,而是積極探索醫學的新領域,尤其是在神經學和解剖學方面,具備獨到的見解,我已經老了,如今的我在面對這種棘手的病人時辦法不多,但是或許他們有新的方法也說不定!” 聽完德拉馬克的話,李逐浪立刻想到了之前索菲亞對自己說過的那番話,也是不約而同的提到了倫敦皇家醫院的名字,雖然李逐浪現在很不願意去倫敦,但是目前來看為了洛璃的病情,他只能冒險一試了。喜歡帶著軍需倉庫穿越古代種田()帶著軍需倉庫穿越古代種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