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頭差點就監守自盜了。暗地裡一再埋怨送出去可惜了。
“禍水、禍水。”蘇文在一邊也一個勁的抱怨。暗恨鐵木真的不爭氣,沒見過女人是的。其實也難怪,草原長大的鐵木真那見過這麼嬌柔的美人。草原的女性可都健康、黝黑的很。有美人也都是活波形的,那見過如此的溫柔。
羅依當時心想:“禍水?”那天我塞個“禍水”給你。看你老頭還禍不禍了。
格郎臺的表現可以算是卑躬屈膝到了一種極限,已經可以用一種高度無恥的超級境界來形容了。讓人覺得很難理解之外,也實在不好把他怎麼樣。伸手不打笑臉人麻。都如此的卑躬屈膝了,還要怎麼樣。
當格郎臺堅決的表示:“我門蒙古爾人願意為捍衛草原付出最後一個男人的生命。只要偉大的草原之王發出號召。您馬刀所指的方向,就是我蒙古爾部的埋骨之地。”
決心真的大的很。光看格郎臺的樣子。還以為蒙古爾和王廷關係多麼的融洽呢。
很快。七月六日。有一批無恥之徒達到了木蘭海子。
薩巴人的使團規模和蒙古爾使團差不多。但帶來的禮物確要比蒙古爾人昂貴上太多了。到底是超級大國家底就是厚。
而且他們也帶來了自己的和親公主。一位真正的公主“麗達莎”。
扎克巴在書信裡一在套交情、講往事、拉關係。說什麼薩巴和草原是一衣帶水的鄰邦,是情誼深遠的兄弟。對於帶頭圍攻只是一個字都沒提。然後把戰爭的所有責任都推給了羅依。好像蒙古爾就是萬惡的根源、世間一切邪惡的聚集地一樣。
很明確的表示。“傑弗瑟這小子不是好人。其實我們也是受害者啊。”
得知此事的格郎臺馬上進行了反擊。他放出謠言說:“什麼公主。我看是他們在宮女裡選出來的吧。認了個乾親就跑老冒充什麼公主,也不過是名頭上貴一點而已。真是沒誠意。”
為此王廷上下到是憤怒了一陣子。有人開始叫喊著要把“麗達莎”送到女奴營地去。當然謠言被丹夏爾直接給否定了。麗達莎他可還是認識的。當年在薩巴時,這個小姑娘常和父親到他的家裡來玩。
“十年不見。你長大了。也漂亮了。”
“偉大的王汗。真榮幸您還記得。”
麗達莎隨後被晉封為。王帳的第二大妃,而羅依送去的女人被封在了第三帳。
因為某種原因。薩巴和蒙古爾的使節們互相潑髒水。在木蘭海子上演了一場激烈的口水戰。被攻擊的目標包裹了雙方所有的高層人員。羅依和扎克巴的私生子數目最後被定格在了三位數。
隨著口水戰的升級。最終還是演變成了暴力衝突。
格郎臺和薩巴的使者。當著丹夏爾的面互相撕打在一起。說他們是兩個小混混,還不如說是潑婦更貼切些。那種扭在一起滾來滾去的姿態,實在看不出他們原本都是些文化人。唉。
最後還是格郎臺的體格比較壯,佔了上峰。
丹夏爾後來總結:見過無恥的。這麼無恥的第一次見。
雖然很有心把兩夥人都殺了。可他最後還是忍了下來。而且還很客氣的把兩邊人都送走了。
“父汗。為什麼不殺了這些無恥的小人。”對此不滿的人自然是有。
“也許是我老了吧。想去做很多事情,可突然發現自己的時間已經不多了。”丹夏爾這時候的樣子蒼老了許多,那還有人前的那種光彩。
“父汗的傷一定會好的。到時候一定要讓他們知道教訓。”扎木河是丹夏爾最傑出的兒子。“高林的鳳凰已經東歸,薩巴的增長天又敗在您的劍下。這不正是父汗一展神威,開疆擴土,一圓夙願的好實際嗎?”
“我的孩子啊。”丹夏爾拉過扎木河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