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而我又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那麼鬧笑話是輕,說不定還會被人責怪,所以也就沒去多管這個閒事。
只不過,我還是裝作很好奇似的試探著問了一下老人,我說:“老伯,你這小孩是不是身體不太好,臉色有些白啊!”
“唉!”老人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無奈的長嘆了口氣,一臉的苦澀,幽幽的說:“這娃兒命苦,我只要他能每天活蹦亂跳的長大就知足了。”
老人似乎並不太願意多說什麼,見到這般,我也就不好總糾著這個問題多問了,或許這事兒是人家的痛處呢?
話說,那個小孩長得倒是古靈精怪的,如果不是臉色白得有些嚇人,略為再胖一點,或許還真是一個很討人喜歡的小可愛。
或許是因為我是陌生人,所以那小孩在老人的懷裡好奇的打量著我,一雙小眼睛滴溜溜的,我對他笑了笑,問他幾歲了?
小孩答道六歲,還告訴我,他的小名叫石頭。
在山裡,很多小孩都會取一個“賤”名。因為山裡的老人們認為,名字取的越輕賤,則越好養活,鬼怪邪靈不會去招惹輕賤的人。這也是為何在農村,時常會有人取的小名叫狗子、二蛋、狗剩、叫花子等等之類的名兒。
老人自稱姓周,別人都管他叫周老漢,當晚還特意到鎮裡去買了一瓶酒回來招待我。酒雖然不是什麼好酒,菜也是家常用菜,但是看得出來,周老漢的家境並不怎麼好,所以這份熱情也極為的讓我感動。
飯後,熱心腸的周老漢給我安排了一間客房,周家沒有電視,我們飯後隨便聊了一下之後,我便早早的回房間休息去了。
趕了一天的路,早已人困體乏,加上這兒的夜晚份外的寧靜,倒在床上便睡著了。
一覺醒來,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只覺得窗外的天空滿是繁星,月光從窗外照入在床前,大概也有半夜十一二點了吧。因為一時尿急,可是我卻事先沒問周老漢廁所在哪裡,於是便翻身起床,準備出門隨便找一個地方小解。
可是這個時候,我卻隱隱約約地聽到屋外傳來了哭聲。
這種哭泣的聲音並不大,似有似無,斷斷續續的,仔細聽去像是一個小孩的哭泣聲。
那哭泣聲雖然不是很真切,但是卻能讓人感到對方哭的很傷心,很難過,甚至有幾分痛苦的感覺。
這下我就奇怪了,心想這大半夜的,是誰家的小孩在哭啊?
因為我要出門去找地方小便,所以我就尋著這哭聲走出了房門,出了房間,我就看到周老漢家的大門竟然沒有關,這大半夜的還敞開著,可是屋內卻黑漆漆的沒有開燈,也毫無動靜,顯然周老漢爺孫倆早已睡了。外面的月光順著敞開的大門照了進來,把黑洞洞的客廳照的亮堂堂的。
我直接出了大門,來到院子裡,一到院子裡,我就被放在院子裡的那口大棺材給嚇了一跳。只見那棺材一頭的地上,竟然燃著三支白蠟燭,在潔白的月光下,黑漆漆的棺材散發著詭異的油漆光亮,特別是那三支白蠟燭,更是增添了不少詭異的氣氛,讓人看著就頭皮發麻,感到陰森詭異。
看到這口供奉著白蠟燭的黑漆漆大棺材,我就很驚詫,因為誰會沒事在大半夜的在棺材前面點蠟燭呀,這他孃的也太邪門了吧?
我記得在白天的時候,這口棺材前邊並沒有點蠟燭,也就是說,這口棺材根前的蠟燭是晚上點上去的。難道這口棺材並不是空棺材,而是裡頭有東西?
心裡奇怪,我就慢慢地朝那口詭異的棺材走了過去。可是就在我快要走到棺材前時,突然見到院子裡另一個角落裡有個人影在閃動。
要知道現在可是半夜三更裡,怎麼可能會有人在院子裡走動呢,而且眼前還擺著這麼一口詭異的大棺材。所以,當下我就嚇得一個激靈,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