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拉起我的手,然後手掌在我手掌上一拍,接著就看到我手上多出了一把車鑰匙。
我問他這是幹嘛?他指了指身後的一輛小車說:“既然回趟家這麼麻煩,那你就開這車回去吧,而且你回老家辦事也要用到車,自己有車會方便許多。”
車我會開,因為在之前我剛出來沒決定做陰陽手藝的時候,曾當過司機送過貨,也開過公交。不過,這車畢竟是貴重之物,萬一到時在我手裡磕了碰了之類的,那我還真是賠又賠不起,不賠心裡也會過意不去,於是我就打算推辭。
可是,楊權根本就不讓我拒絕,而且說這車還是新車,剛買不久,只要你不嫌棄的話,等我回來就過戶到我頭上。如果我推辭的話,就是不給他面子,說我救了他們楊家的命,遠遠比這輛車貴的多。
都說到這份上了,我還真不好拒絕。心裡倒是即感動又開心,沒想到我也有小車了,呃,請原諒我也有這種愛慕虛榮的心理,我想每個男人看著街上那代表著“成功”光環的汽車在眼前駛過時,心裡都會幻想著自己什麼時候也能擁有著這個光環吧?而我歸根結底也還是一個凡人,一個俗人。
話說當時汽車並不像如今,那時汽車較少,剛剛改革開放沒多少年,汽車是真正的“成功人士”才能夠擁有的東西,可想而知,當得知楊權要將這臺車送給我,我的心情會是多麼的激動。
不過,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就是因為這臺車,我差點就把自己的小命都給搭進去了。當然,這是後話,容我慢慢道來。
當天下午,我抱著感動離開了這個城市,踏上了回家的旅程。(前幾天有書友問我,這個城市是指哪,為什麼我沒有寫出名字來。原本我是不想寫出地名來的,因為我寫的故事涉及封建迷信,而且當中有許多事是真人真事,如果把地名也寫出來的話,就不免有點像是一個風水先生在自吹自擂了。但問的人多了,我在此說一下,這個城市是贛州。)
回家需要近五六個小時,當然這還只是到我們縣城,而縣城離陳家鎮又得一兩個小時,因為陳家鎮深處在大學深處的山窩子裡,全是盤旋的山路,極為難行,如果一路順利的話,估計下半夜方能到家。
雖然幾年沒有摸過車,但是技術還在,畢竟咱以前也是開過公交的。如今有句話說著什麼的單車怕摩托,摩托怕小車,小車怕卡車,卡車怕公車。我以前是幹什麼的,我可是開公交出身的,這開車技術自然也就不在話下,一路狂奔,直往回家的方向疾馳而去。
起初的確是有些興奮,一是自己有車了,二來是想到自己馬上就要回家了,不過時間一長,人就疲倦了起來,在天黑之時,我在加油站旁邊的一個飯館裡休息了一下,吃過晚飯然後這才繼續上車。
天,黑的特別的快,一個人在夜裡開車最容易犯困,而我也是一樣。雖然不至於在車上打瞌睡,但是卻也是無精打采。
夜很深,車早已遠離市區,行駛在一條橫穿大山的省道上。當時還是八十年代未,九十年代初,路上車並不太多,特別是深夜,基本上好大一會兒才會遇到一輛。
不知不覺中,眼前出現了一條隧道,隧道里亮著昏暗的路燈,但是空空的遂道並沒一車一人,所以那昏黃的路燈給人一種冰冷的感覺。
我一腳油門踩去,結果就在我馬上要進入遂道的時候,突然眼前出現了一個穿著黑衣長袍的人,正騎著一輛腳踏車從遂道里衝了出來!
突如其來的變故頓時可把我嚇壞了,全身一個激靈,明明剛才遂道里沒有人影的,怎麼突然卻跑出一個騎腳踏車的來了呢?一看到突如其來的變故,我心裡就暗叫一聲壞了,雖然腳下一個急剎踩了下去,但還是嘭的一聲悶響傳來,接著就看到那腳踏車狠狠的撞在了我的車頭上,而那騎車的黑衣人則整個被撞飛了起來,直接從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