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既然這籬笆門外就埋了蠱,顯然這籬笆院牆裡的房子不可能是空屋,要不然沒必要下此蠱。所以,我便說道:“看來南宮黎的確是住在這兒了。”
大家都十分的認同,我對麻子是怎麼知道地上埋了篾片蠱十分好奇,就問麻子。她說,表面上用肉眼看上去是不會有任何異常發現的,因為篾片蠱都是埋在地下,之所以她能發覺到有異常,那是因為她體內的本命蠱感應到的。
我看了一眼麻子的肚子,心裡特別好奇她的本命蠱會是一條什麼蟲子?不過,這個不好相問,我也就沒有追問她了。
麻子說:“都小心點吧,跟著我別到處亂闖亂碰。”
有了這籬笆門口的篾片蠱一事,我們自然不敢大意,要知道這可都是要人命的蠱術啊,不可不防。
進入籬笆牆,來到房屋門前,望著那緊閉著的大門,麻子用苗語衝屋內喊了一句,不過屋內卻沒有任何的動靜,顯然南宮黎並不在家。
這時,我也衝屋裡喊著陳賢懿和老湯的名字,同樣屋內毫無動靜。當我準備打算趁南宮黎不在家闖進屋裡,進屋裡去找一下陳賢懿他們時,一旁的麻子卻搖頭說不必進去了,指著那大門上的鎖說:“你看,鎖都生鏽了,顯然這門鎖了不少時間。”
我走到門前一看,果然如她所說,一把鐵鎖早已鏽跡斑斑,少說也有一兩年沒有開過這鎖。再朝門窗看了看,只見門窗上面也滿是蜘蛛網,證明著這門窗近期均沒有開過。
我說:“難道南宮黎沒住這兒了?”
麻子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看來只能回去寨子裡問問,看能不能打聽到他一些情況了!”
就這樣,我們離開了這棟房子,調頭返回到了寨子裡。
重新回到寨子裡,迎面就走來了一位中年男人,牽著一頭大水牛,穿著一身蠱族傳統打扮,褲腳扎的很高,光著的雙眼上面盡是泥巴,顯然是剛從田地裡頭回來。
麻子直接就走了上去,跟他說了一陣兒話。至於說些什麼,我也聽不懂,因為她們說的都是當地苗語。不過,雖然聽不懂他們說些什麼,但是我也知道麻子這是在向對方打聽南宮黎的訊息。
只見麻子對他說了幾句話,接著那個人就指了指寨子的西邊,說的什麼我也聽不明白。麻子和他又講了幾句,那個人又指了指我身旁的端陽,這時麻子也朝端陽看了過來,眉頭微皺,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在說些什麼。
就這樣,他們說了有一小會兒後,那個人這才牽著大水牛離開,不過當他經過我們身邊時,卻還指了一下端陽,回頭對盯著端陽的麻子,用苗語說了一句話。
看到那個男人竟然指了兩次端陽,而且麻子也盯向端陽,我心裡滿是莫明其妙,不知道麻子跟那男人究竟在說些什麼,幹嘛總指向端陽呀?難道麻子不是向那人打聽南宮黎的訊息嗎?
心中好奇,於是看了一眼身旁的端陽,只見他臉色都變得異常古怪,似是十分擔心害怕似的,額頭上冷汗都微微冒了出來。
我就問他:“那個人幹嘛總指著你呀?”
☆、第二百二十二章 打聽
我們離開南宮黎家返回到寨子裡,本來就是為了來打聽南宮黎的訊息,可是剛才那個牽著水牛剛從田地裡回來的中年男人,卻總是指著端陽。對此我十分的好奇,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不成麻子不是在打聽南宮黎的訊息,反而是對我們打什麼主意?亦或者是說那個中年男人認識端陽不成?
心中疑惑,我便望向端陽,等著他的答案。
“我……我也不知道。”端陽可能真是被剛才那個人給嚇壞了吧,說話都有些發顫。接著他細聲的對我說:“不會是麻子想害咱們吧,要不然她幹嘛不去打聽南宮黎的事情,反而好像把目標定在咱們身上似的呀